可我從未主動招惹他們呀?”秦月插言。
“是呀,我就是這么說的。”二當家的附和著秦月。
“聽了您的話,您們的大當家怎么說?”譚五問。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不知可否的搖了搖頭。”二當家的回答。
“五爺,您為什么說這個大當家的高人一籌呢?”秦月問。
“你說得對,你從沒主動去招惹他們。但你攔在他們的路上,讓他們無法施展呀?如果沒有你出手,商州駐軍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聽了譚五的話,二當家的贊同地點頭。
“那幅畫在什么地方?”二當家的問。“
怎么?您還不相信那幅畫有鬼嗎?”秦月譏諷地問。
“不是的,我想帶回去,放到他的屋子里讓他吃吃苦頭。自己要害人也就是了,還要借我這個刀,還要嫁禍于人。”二當家的憤憤地說。
“是應該讓這個陰險小人以他之道還治他之身了,我這就給您去取。”
秦月起身要走,被譚五喊住。
“這不妥。”
“為什么?”秦月和二當家的異口同聲地問。
譚五說:“徐先生,您回去后,如果您們的大當家的問起,您就說還掛在廳里。”
“這樣好,省得他再動別的壞心思。”二當家的點頭。
譚五想了想又叮囑:“對了,他可能會問您這家人的情況,如果不問,您也想辦法告訴他。這家人都患上了頭疼病,特別是秦月頭疼的更厲害。”
二當家的會意地說:“好的,我會說的。還一定要讓他覺得,我不是故意說給他的。免得引起他的疑心,那是個多疑的人。”
“但是,他應該知道,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呀?”秦月擔心地問。
“是呀?這騙不了多久?”二當家的也說。
“騙一天算一天吧?能怎么辦?”譚五嘆了口氣。
“能怎么辦?我們是不是不能總是被動挨打呀?該不該打上門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秦月氣憤地說。
“官府都拿他們沒辦法,我們能把他怎么樣?不管怎么說,他們現在還是搞陰的,還不敢公開的撕破臉皮,我們不妨先維持現狀。”
聽了五爺的話,秦月沒再說話。
“對了前輩,剛才您說大家都頭疼,現在怎么樣了?”二當家的問。
“已經沒事了,把畫拿走后,不到十天所有人的癥狀都消失了。”譚五回答。
“幸虧發現的早,否則這后果真的不敢想象。”二當家的很感慨。
“說起這件事,還真要感謝令妹。”譚五言到。
“感謝我妹?怎么回事兒?”二當家的不解。
“大家都頭疼,但誰也不說,只有她一個人肯實話實說。還有,在這個屋子里頭疼得厲害,別人都不說,又是她直言不諱。”譚五深有感觸地說。
“也就是說,因為她有病,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是吧?”二當家的笑了。
“是呀,有時候我都會想,到底是只有她一個人有病,我們都沒病?還是我們大家都有病,就她一人沒病?不能實話實說的人,算個健康人嗎?”
聽了譚五的話,幾個人都沒做聲。
本來是想為這個家干件好事,做點貢獻,結果反而給這個家帶來了禍秧,二當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該走了。”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留在這里了。
“馬上就吃午飯了,要走也要吃完飯呀?”秦月言到。
“是呀?好長時間沒來了,干嘛急著走呀?是有什么急事嗎”譚五也說。
“沒事!沒事!”二當家的趕忙就坡下驢。
他沒什么事,也并不想走。不好意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秦月的臉色一直不好看,她覺得秦月不會輕易原諒他。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