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正好碰見秦月回來,她拉著秦月到廳里,“月兒,我哥哥說了,他不知道那幅畫害人。也是,誰能想到那么好的一幅畫會害人?”
徐阿姨看來是去了一塊心病,長舒了一口氣。
“是的,我知道了。”秦月回答。
徐阿姨替哥哥不平:“既然我哥哥不是故意的,不知者不罪。我哥哥也是好心,那你不許再生我哥哥氣了。”
秦月哭笑不得。自己從沒和自己的母親議論過這件事,母親怎么知道自己對她的哥哥不滿意?應該是她無意中聽到自己和五爺的對話。這有病的人心實,無所顧忌,想說什么說什么,這以后自己說話還真得小心了。
徐阿姨轉向二當家的,“哥哥,你說這怪不怪?因為那幅畫,家里人大人孩子都頭疼,就是月兒頭不疼?”
“月兒頭不疼嗎?”二當家的問。
“怎么會不疼,只是她不說而已。”譚五想掩飾。
但精神病人不管那些,“不是的,月兒的頭真的不疼,我知道的,小天宏也知道。對了,家主慧雨不是說了嗎?月兒和別人不一樣?我就不明白了,月兒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呢?”
“月兒是月兒,別人是別人,月兒當然和別人有不一樣的地方;每個人都和別人都是不一樣的。”
二當家的在解勸著自己的妹妹,他顯然不想讓譚五難堪。
徐阿姨不愿意,“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我們都頭疼,月兒為什么不頭疼?”
“以后你千萬不要說月兒頭疼或者是頭不疼的事?這件事關系重大,記住,一定要記住哥哥的話。”二當家的叮囑著自己的妹妹。
徐阿姨還想說什么,但終于點了點頭。看來,妹妹很聽哥哥的話。
吃過午飯,秦月送二當家走出大門外的時候,二當家的對秦月說:“對不起,不小心上當,讓大家受苦了。”
“不是說了嗎?不知者不罪。”秦月搖了搖頭。
二當家的懊悔地說:“你們能原諒,可我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秦月沒有接話。
往前走了幾步,二當家的問:“是因為學了易真經嗎?”
秦月知道二當家的問的是自己為什么沒和別人一樣頭疼?
她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無論如何,秦月覺得自己練成天甲奇門不能讓自己的這位舅舅知道。
用譚五的話說,這個神秘組織實在不能小視。可以說有別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出了畫的這件事后,秦月和大家都變得更加的小心了。
水簾洞分武館的籌建,正有條不紊的進行,有蘇迎春和欒成山在全力張羅,秦月倒是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這些天來,秦月還是白天到武館,晚上回老宅。
有一件事讓她特別滿意,母親吃藥是越來越靠譜了;幾乎是用不著提醒。人有一種心理暗示,徐阿姨自己的感覺是越來越好,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她認定自己是因為吃了藥而功力大増,對吃藥也就更加自覺和認真。
武館總有事要去管,更主要是需時刻提防神秘組織,秦月一直沒能安下心來去找爹爹。
這一天秦月正在武館,譚五來找她,說是家里來了一位云姓的后生,有緊急的事找她。姓云的后生?和自己年齡相仿,秦月馬上想到了云昱卿。
找到自己家不是很難?找自己有什么緊急的事呢?秦月想不出來?和五爺急急忙忙趕回去。
到家后一見果然是他,問是什么事?
只是說武當掌門云老爺子病了,病得很重,人在少林寺。
云昱卿是奉少林掌門慧云爺爺和爺爺之命來找秦月。
自己的爺爺病了,為什么這么急的來請秦月?云昱卿搞不明白,他只是奉命行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