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云昱卿說他要帶秦月去一個地方。
路上他問秦月,他爺爺?shù)降椎玫氖裁床??搞得神秘兮兮的,還不找郎中?多少天了,他一直想問,但又一直難于啟齒。這會兒,終于忍不住了。
秦月想了一下,“沒人對你說嗎?”
“有人對我說我還會問你這位神醫(yī)嗎?”云昱卿反問。
在一起久了,兩個人已經(jīng)很熟,云昱卿和秦月說話也隨便了許多。
秦月說:“其實,也沒有必要瞞著你,云爺爺?shù)牟『臀規(guī)煿牟∈且粯拥??!?
“我爺爺和慧雨前輩得的是什么???”云昱卿問。
“習練天甲奇門的后遺癥?!鼻卦禄卮稹?
“我爺爺習練過天甲奇門?”云昱卿很驚訝。
“是的,據(jù)我所知,慧云爺爺、我?guī)煿⑽椅鍫?、我爹爹都習練過,還有沒有別人?我就不知道了?”秦月語氣平淡。
“我聽人說,習練成了天甲奇門,可以百毒不侵,金剛不壞,壽命也會比別人長很多。”云昱卿言道。
“但是要是習練不成,不能及時收手,也受害極大,比如云爺爺和我?guī)煿!鼻卦抡f。
云昱卿問:“怎么知道習練不成呢?”
“身體會出現(xiàn)不適?!鼻卦禄卮稹?
“你說的這幾個人誰習練成了?”云昱卿又問。
“沒有。”秦月回答干脆。
“都有后遺癥嗎?”云昱卿接著問道。
“現(xiàn)在就只發(fā)現(xiàn)兩個人,云爺爺和我?guī)煿??!鼻卦禄卮稹?
云昱卿想了一下,“別人為什么沒有后遺癥?”
“從前都以為,發(fā)現(xiàn)狀況了,能及時停下就沒事了。怕的是舍不得放下,陷入太深。”秦月在思索。
“現(xiàn)在呢?”云昱卿問。
“前一段時間,云爺爺還沒事,我們在一起說起我?guī)煿牟。茽斶€很僥幸自己及時收手。誰知也沒能幸免?這才幾天?一發(fā)病來勢就這樣的兇猛,這么的嚇人?”秦月表情復雜。
她現(xiàn)在想的是:如果習練不成天甲奇門就留下后遺癥,這天甲奇門還能習練嗎?自己是不是太幸運了?
“你是不是認為:所有沒習練成的都會發(fā)作,只是個時間問題?”
“我還不能下這樣的斷言,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 ,真的很難說?”秦月憂心忡忡。
“對了,我爺爺?shù)牟槭裁粗挥心隳苤??等一等,你別說,讓我來猜猜?”
秦月還沒想好是不是告訴他自己習練成了天甲奇門,聽了他的話,沒有做聲。秦月在等,想聽云昱卿怎么說?
“不會是你練成了天甲奇門吧?”云昱卿試探地問。
秦月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天甲奇門沒被秦大俠毀掉?”云昱卿問。
“是的,現(xiàn)在我手里,云兄,想學嗎?”
秦月看著云昱卿,心里在想:如果云昱卿想學,自己該怎么辦?
“沒有興趣。”云昱卿想都沒想,一口回絕。
讓秦月大為驚訝,因為,這樣的回答,好像不應(yīng)該出自一個學武之人之口。
“為什么,為了得到天甲奇門,別人可是打破腦袋呀!”秦月不解。
“我是云昱卿,不是別人。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實,如果不是為了爺爺,我根本不想習武,我這個人最喜歡的是爬樹。什么天甲奇門,地甲奇門,我都無所謂。”云昱卿搖了搖頭。
秦月聽明白了,這個云昱卿和自己的爹爹差不多,云昱卿是為了爺爺學武,而自己的爹爹是為了師公學武。用師公的話說,這云昱卿也不是學武之人。
這家伙為什么那么喜歡爬樹呢?秦月有些好奇。
秦月和云昱卿說著話,剛好走到了嵩山五乳峰中峰的達摩祖師面壁的石洞。原來,云昱卿要帶自己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