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欒成山所希望的,水簾洞分武館的開館典禮的整個場面隆重、熱烈,聲勢也特別的浩大,特別的氣派。給當地的鄉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多年里,經常地被這里的人們津津樂道地提起。
欒成山想不到自己能和知府,參將、縣令等人一起坐到臺子上。更沒想到的是:秦月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名正言順地任命他為水簾洞分武館的付館主。
蘇迎春也夸贊秦月做得好,說這樣一來,欒成山的積極性會更高,自己這邊的事情就更好做了。
母親吃藥已經半年多了,每天一次,每次五粒,睡前服下,從沒中斷過。
慧雨問過秦月幾次,有沒有什么成效?秦月每次的回答都是感覺不出來。
秦月問師公,是不是需要換藥?慧雨也有些猶豫,但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再吃一段時間。
雖然,看不出母親的癥狀有明顯的改進,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犯過病,秦月覺得這應該也是福音。
自從知道了母親的不幸后,秦月對母親是越來越心疼,越來越愛憐,也越來越想盡快把母親的病治好。
有時候,走在路上,看到別人家的母女倆在一起親昵的樣子,她真的很羨慕,也特別渴望有那么一天,自己和母親在一起也能和她們一樣。
從來沒享受過母愛,好像對母愛有一種特殊的渴望。
在此期間,二當家的也曾來過幾次。
剛從少林寺回來,第一次見到二當家的,秦月曾說起自己在子午古道遭人算計落入圈套的事。二當家的聽了馬上表示,肯定是他的這個組織所為。還說那二個人他認識,是善于易容的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心狠手辣擅長機關、陣法及許多邪門異術。只是這件事他事前不知,事后也未聽說。
秦月說自己去少林寺走得很突然,一路又快馬加鞭,怎么會有時間提前設計對付自己?
二當家的說根據他的經驗,一定有人在暗中監視著秦月的一舉一動,而且有辦法用信鴿等快速傳遞消息。
秦月說她和五爺每天都注意觀察,沒發現有異常人出沒。
二當家的說這樣的監視很難被發現,比如住進這附近,給人的感覺像鄰居一樣,怎么會感覺是異常之人?
二當家的一再囑咐秦月和譚五,一定要多加小心。
秦月想起住在佟家寨那個和趙天宏養父的聯絡人,覺得二當家的話可信。更加覺得這個神秘組織,防不勝防,無孔不入。
秦月問二當家的,自己離開了,這個組織為什么沒有趁機對軍營和筆筒山發難?
二當家的想了一下說:“如果月兒你出了什么意外,這兩個地方肯定會很快遭殃。正因為對你沒能得手,這邊也就不能輕舉妄動。你走了,不是還回來嗎?你能不報復嗎?你不是說過要搗毀風縣的老巢嗎?”
秦月想了想,覺得二當家的分析得很有道理。
每次和二當家的說起母親的病,二當家的說他感覺治療是有效果的。說秦月感覺不到也很正常。那是因為秦月總和自己的母親在一起。一天天的好像每天都江山如故?而他是隔一段時間才來一趟,這感覺是不一樣的。
秦月雖然認為二當家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更覺得他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秦月雖然還沒有愿望叫這位二當家的舅舅,但在感情上還是覺得在接近,也好像越來越覺得他值得信任。
或許,畢竟是血濃于水,或許,他畢竟是自己母親的哥哥。
有一次,二當家的和譚五及秦月三個人在一起閑談的時候,譚五曾問二當家的,他常來這里,會不會給他本人帶來什么麻煩?
有一段時間了,秦月也有這樣的擔心。雖然她知道,那大當家的武功和二當家的無法相比,但若論善謀劃和心機,這大當家的肯定是遠在二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