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玉早就該回來了。
上次二當家走的時候,說要為母親找郎中,一直沒消息,秦月還真把這事放在心上了。她曾和師公討論過這事,慧雨說他對這個病知道的很少,是近才下功夫研究的,多半屬于紙上談兵和現(xiàn)買現(xiàn)賣,和專治這種病的郎中,是沒法比的。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能多找?guī)讉€郎中看看肯定是好事,也確實需要。
秦月終于把二當家的盼來了,他正好在家。
二當家的往屋子里進的時候,秦月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發(fā)現(xiàn)他只一個人。
將二當家的迎進廳里后,秦月問二當家的,怎么沒帶郎中一起來?二當家的沒做回答,讓秦月把譚五請過來,他有事要和譚五和秦月商量。
秦月把五爺找了過來,陪著徐阿姨和二當家的兄妹倆說了會兒話后,二當家的把徐阿姨勸了出去。
“這次看著比上一次還要好些。”二當家對譚五和秦月言道。
“先生,您上次不是說請那個給我母親看過病的郎中再來看一次嗎?”秦月還在惦記著此事。
“前輩,月兒,我正要說這事。是這樣的,上次我離開這里回去后,就去找了我們說的郎中。我把月兒母親的全部情況和他說了后,他說,這說明吃藥起作用了,繼續(xù)吃藥就可以了。
“他還說了,能找到治這個病的藥,是很罕見的,也是非常幸運的。治這種病,再對癥的藥,也是要慢慢的起作用的,最重要的就是堅持吃藥。”
聽了二當家的話,譚五和秦月都點了點頭。
“這也就是說,這位郎中是不用親自過來看了?”秦月問。
二當家的說:“是的,但是,我現(xiàn)在要和您們商量的不是這件事。”
“那您有什么事要和我們商量?”譚五問道。
二當家的說:“我和您們說過了,這位郎中說過,治月兒母親的病,需要以毒攻毒。”
“是的,您說過,這是不是說吃藥只能起輔助作用。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最后解決問題還是要靠以毒攻毒?”秦月反應很快。
二當家的說:“他倒是沒說吃藥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他說了 有了吃藥治療的基礎(chǔ),以毒攻毒的效果肯定更佳。”
“以毒攻毒當然好了,但怎么做才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呢?上次我們不是試過了嗎?不是不行嗎?”秦月言道。
二當家的說:“我還真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給這個郎中了。他說母女相認,沒有比這對病人刺激更大的了。問題是出在病人不相信,而不是母女相認的本身。”
譚五想了一下,“也就是說要想辦法讓月兒母親相信,母女相認的事實,是不是?”
二當家的點了點頭。
“怎么才能讓她相信呢?”秦月很發(fā)愁。
“是呀?怎么樣才能讓她相信呢?這個丫頭,從小就特別犟!”二當家的也很發(fā)愁。
聽到二當家的稱呼自己母親“丫頭”,秦月好奇的看了一眼二當家的,二當家的也意識到了自己說走了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月兒,你說過,徐阿姨原來的情況,是人的記憶停留在得病的的那個時候是吧?”譚五問秦月。
“是呀五爺,一點不錯。”秦月回答。
“既然這樣,上次和她說母女相認她當然不會信了。而現(xiàn)在 ,她不是好些了嗎?現(xiàn)在在和她說她是不是就能信了呢?”
聽了譚五的話,二當家的和秦月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覺得譚五的話有道理。
“那就再試一次?”二當家的征求兩個人的意見。
譚五和秦月都同意地點頭。
“那你們兩個誰和他說?”譚五問。
秦月和二當家的對視了一下,“還是我來吧!”二當家說。
秦月點了點頭,起身和譚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