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輩,您說過月兒小時候帶來的東西,月兒的爹爹一直用心保管著,他能放到哪兒呢?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再找找?”二當家的突然想起。
“恐怕找不到了。”譚五搖搖頭,隨后問道:“就算能找到,能有用嗎?徐阿姨能記得嗎?”
“那當然有用,有大用,是她一針一線縫制的,她能不記得嗎?”二當家的回答。
“肯定記得。”秦月也說。
“月兒,你怎么知道?”譚五問。
“那一天,就是她看到包小紅被的小孩沒犯病的那一天,我壯著膽子問了她很多事情,她都不記得,但一問起小紅被,她卻記得牢牢的。”秦月肯定地說。
“月兒,那我們就再找找?”譚五背著二當家的給秦月使了個眼色。
秦月心照不宣的點了一下頭。因為她和譚五都清楚,這東西秦毅肯定帶走了。而秦毅還活著的消息,是不能讓二當家的知道的。
“要是能找到,那就好了,告訴她這是月兒小時候帶來的,她一定會信的。找找,好好找找。”二當家的不死心。
秦月滿口答應,她想到的了,如果找到了爹爹,這些東西肯定是能找到的。
“還是有好消息的,和上次相比,這一次我明顯感動,她說事情,想事情有條理多了。”二當家的欣慰地點著頭。
“這也可以進一步驗證,徐阿姨的病的確是有好轉。”譚五附和。
二當家的臨走的時候又想到了件事:他提出如果秦月小時候的衣物找到了,事關重大,還是要謹慎一些。最好能通知他過來,誰拿給她?怎么拿給她?怎么和她說?大家在一起好好計議一下。
秦月一口答應,問怎么通知他?
二當家的給秦月留下了縣城里的一個地址,并留下一把紙扇,告訴秦月,那里的人有辦法把消息告訴他。
把這樣的機密能告訴自己,秦月感受到了二當家的對自己的信任。
一定要盡快找到爹爹,秦月不停的對自己說。
在此之前,秦月只是想念爹爹,恨不得馬上見到爹爹。現在,找到爹爹關系更加重大。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爹爹,又能把母親的病治好,不是雙喜臨門嗎?而這其中的每一個“喜”,對于秦月的人生,都是何等的不同尋常?就是在夢里,這也是不敢想的事呀?對此,秦月的心里充滿期待。
小姨在的時候,秦月真的不知道武館每天會有這么多的事。秦月一直想著,只等小姨回來,自己就可以安下心來去找爹爹。
得知了義父要走的消息,秦月覺得小姨不會再來了。她本來就是過來投奔哥哥的,現在還有什么理由來這里呢?
已經沒有指望了,自己還在等什么呢?可武館的這些事也不能不管呀?把手頭的幾個急事處理完后,秦月找師公訴苦。
聽秦月訴說完苦惱后,慧雨一句話不說,就是一個勁的笑。
這有什么好笑的?“師公,人家生氣了。”
在師公面前,秦月覺得自己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慧雨還是在笑,就像是被人點了笑穴。
“師公,您還笑?我真的生氣了!”秦月氣呼呼的站了起來。
“坐下。”慧雨不笑了。
看著秦月聽話地坐下,慧雨平靜的問:“那你告訴我,你現在手頭上還有些什么事?”
秦月不知師公問這是何意?但還是老老實實把自己手頭亟待辦的事說給了師公。
“還有嗎?”慧雨又問。
秦月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什么時候出發?”慧雨問。
“師公,我去哪兒?”
秦月不明白師公為什么有此一問。
“不是找你爹爹去嗎?你以為師公不急嗎?”慧雨言道。
“那武館的這些事怎么辦?”秦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