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李如玉回答。
“您估計他會住在縣城里,還是住進更偏僻的鄉村呢?”秦月問。
“怎么說呢?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世。你爹爹這是選擇了小隱,那就應該是后者,也就是更偏僻的鄉村門大。”李如玉思索著說。
秦月點頭,“那您的意思是我們到附近的村子里去找?”
“我再想想。”李如玉想了一下,接著說:“你在縣城見過他,說明一件事,不管他住在多偏僻的鄉村,也會有來縣城辦事的時候。十天也好,半個月也好,一個月也好,他總會來縣城的,我們就耐著性子在這里守著、在這里等,至少等他一個月,不行再說。”
半個月過去了,仍然是一無所獲。和上次秦月一樣,李如玉也差不多熟悉了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
“小姨,我們還不改變方針嗎?”秦月再一次和李如玉商量。
“月兒,你說呢?”李如玉這一次沒馬上表態。
秦月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反正我知道,這人找人真難;這是第二次找人了。”秦月愁容滿面。
“你第一次找誰了?”李如玉問。
“一個叫云昱卿的男孩,哪時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一次您也在的,您知道的。”秦月想起。
“我在?我知道?不是吧?”
李如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秦月說:“您忘了,那次送義母回京城,在鄭縣我們待了好幾天,我不是一直在到處找嗎?”
“在鄭縣你是找人呀?怪不得,為什么要找這個云昱卿?”李如玉想起來了。
“是為我爹爹的事,所有的線索都斷了,他是唯一剩下的線索。”于是,秦月從子午古道和云昱卿第一次見面講起。講到在鄭縣酒樓吃飯丟馬,兩個人的第二次見面。講到在鄭縣巧遇小偷幫的長老,以及在少林寺的第三次見面。
“幸虧那次在少林寺見到他,否則,怎么會知道我爹爹還在世。”
接著,秦月講訴了如何通過云昱卿找到了宮天樞,又通過宮天樞知道爹爹所謂服毒自殺的情況。
“以后還見過他嗎,我說的是那個云昱卿。”李如玉問。
“見過一次,我和您說過了,他是武當掌門云爺爺的獨苗孫子。云爺爺也習練過天甲奇門,也沒練成,和我師公一樣因習練天甲奇門的后遺癥發病,他過來找我去少林寺給云爺爺治病。”
“小伙子長得帥嗎?”李如玉問得有些怪。
“誰?誰長得帥?”秦月一愣。
“云昱卿呀!”李如玉說。
“云昱卿?他帥嗎?”秦月好像從未想過,也沒怎么注意,她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不過,這人非常的機靈,而且和我爹爹有一拼。”
“什么?和你爹爹有一拼?”李如玉不明白。
秦月說:“是的,我師公說我爹爹不喜歡習武,他所以習武是為了自己的師父,也就是我師公。而云昱卿也同樣,他自己說他也不喜歡習武,所以習武是為了他爺爺。小姨,您知道,我問云昱卿想不想習練天甲奇門,他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
“是嗎?很有性格,可是,你怎么沒注意他帥不帥呢?”李如玉問。
“奇怪?我為什么要注意他帥不帥呢?”秦月不解。
“這個丫頭,服了你了。”李如玉無奈地搖頭。
“小姨,服我什么?”秦月糊涂。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我們怎么扯到這來了。”李如玉晃了晃頭。
“是呀!我們明天怎么辦?還在縣城等嗎?”秦月問。
李如玉想了一會兒,“我們還在縣城在堅持一段時間吧?我有一種感覺,覺得就應該在縣城等。月兒,你說呢?”
秦月想了想,“我聽小姨的。”
又有十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