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歲月已經在爹爹的面容上留下痕跡,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爹爹。
“爹爹!爹爹!”秦月忘情地喊叫著。
秦毅愣住了,在這個世上叫自己爹爹的只有一個人,但卻不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小女孩,而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張開雙臂,“月兒,我的月兒。”
秦月撲到了爹爹的懷里,人已經泣不成聲。
“月兒,讓爹爹好好看看你。”秦毅的聲音也變了。
秦月抬起頭,秦毅捧著寶貝女兒的臉,“我的寶貝,我的月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嘴里叨咕著,雙眼淚流如雨。
秦月感覺到有人在后背用手捅她,馬上意識到了什么。
“爹爹,您還認識她嗎?”說著后撤幾步,把小姨推了出來。
“你……你……你是如玉?”秦毅人在顫抖。
“毅哥,是我。”李如玉聲音也在發抖。
兩個人都呆住了,互相注視著對方。
“秦叔,我帶妹妹到村里轉一轉。”
秦月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已經被田小燕拉到了院外。
“姐姐,我剛見到爹爹干什么拉我走?”秦月很不滿。
“跟我走,別說話。”田小燕壓低聲音。
秦月不明所以,跟著田小燕走了一段路。
“姐姐,怎么回事?”秦月問。
“月兒妹,你沒感覺到我們在那里礙眼嗎?”田小燕回答。
“礙眼?礙什么眼?”秦月不解。
田小燕含笑地問:“你真的沒看出點什么?”
“看出什么?”秦月一頭霧水。
田小燕說:“秦叔和小姨呀?”
秦月說:“我爹爹和小姨怎么了?小姨還托我給他們兩個人當媒人呢?”
“什么,小姨讓你給他們兩個當媒人?”田小燕睜大了眼睛。
秦月說:“您剛才不是問我和小姨的約定嗎,就是這件事呀?小姨這些年不嫁,就是因為她心里只有我爹爹。”
她想轉身往回走,被田小燕哈哈哈笑著拉住。
“姐姐,你笑什么?”秦月問。
“我在笑你這個媒人可能當不成了。”田小燕笑彎了腰。
“為什么這么說?”秦月還在糊涂。
田小燕點著秦月的鼻頭,“因為他們兩個人根本用不著你這個媒婆。”
“姐姐,我沒明白你的意思。”秦月摸著自己的頭。
“也難怪,我這個妹妹還是個孩子。”田小燕言道。
“我怎么還是個孩子了?”秦月不服。
田小燕說:“你沒看出那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樣子嗎?”
“真的嗎?”秦月有些不信。
也難怪,她剛才沉浸于與爹爹相逢的喜悅之中,哪還能注意其它的事情。再說了,很多的事情,我們的秦月也不是很懂,好像還看不出“眉眼高低”。
田小燕說:“那還有假嗎?我們兩個還是在外邊多待一會兒,給他們兩個多一點的時間吧!”
田小燕領著秦月在村子里四下走了走,村民熱情的和田小燕打著招呼。有人問起秦月,田小燕說是自己的妹妹,秦叔的女兒。
秦月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聽說自己是爹爹的女兒,很快就獲得了村民格外的尊重;她也深切感覺到了這里村民的淳樸和純真。
田小燕給秦月講著這里的風土人情,秦月覺得處處新鮮,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
田小燕把秦月帶到一家三口最早修建的梯田那里,“你知道沒修梯田時,這里的人怎樣種地嗎?”田小燕問秦月。
“怎么樣種地?”秦月搖了搖頭。
“用大砍刀在地上挖個坑,把種子放到里邊,填上土用腳踩一踩就完事大吉。”田小燕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