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如何?”中行茜茜接著道。
靈風看了看教主。李敏英點點頭,以示同意。隨后,靈風幽幽的道出顧慮,“畢竟路途遙遠,他們便想途中將我圣使者團一舉殲滅,不剩半個!”
“豈有其理!”冥月聽了,好不來氣,這話分明是在打他的臉。靈風不過“借花獻佛”而已,所以此次赴約,冥月他不得不親自出場了!
李敏英不動聲色。中行茜茜亦不動聲色。冥月和靈風二法王隨后亦開始沉默。
“如此狂妄至極!”李敏英言語淡淡,但在座者均能感覺得到那一股不怒自威的凜然霸氣,無比瞬間懾服。
往下。
此時地點冰與火之壇,乃靈教圣地之一,時不時寒熱交加,冷暖自知,除了李敏英,其余三人也是鎮(zhèn)定自若,談吐如常。
說著說著,另三人非常一致的認為,此次東赴兗州赴丹秋之約,帶隊者絕不能是教主。
“可以派個代表!”
“不用派去代表!”
關(guān)于丹秋之約,中行茜茜早有主張,這時見教中倆位護教元老提及,倒很想聽聽他們的意見。于是,她直奔主題道,“蔡法老您說此次之約,是個陷阱,為何還要派個代表前去……送死?”
蔡法老便是右法王靈風。他的建議,不如安排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輩前去赴約,稍微履行一下承諾便可,不必大張旗鼓。但是左法王冥月卻另有看法,是以觀點很不一致,竟是徹底反對赴約。
這時面對西邪前輩的詢問,蔡靈風解釋道,“小倩前輩您也知道,我教中人,言必行行必信,絕不能做縮頭烏龜,但也不能夜郎自大!”
中行茜茜轉(zhuǎn)向左法王冥月,問道,“不知范法老意見如何?”
范冥月則堅持道,“既然他們言而無信在先,我們何必言而有信!”
“你說人家言而無信,現(xiàn)可有確證出示,公之于眾!”
“糊涂,我刺殺社職司清除死敵之特別任務(wù),確證與我何干。”
“與你無干,那又何必出言說三道四,豈不多余。”
“喂,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
中行茜茜早就跟李敏英提起,說那左右法王一向意見不合,立場不同,但對本教卻始終忠心耿耿,絲毫不用懷疑。
眼見倆法王似乎又有爭執(zhí),李敏英不得不當機立斷,吩咐道,“此事安排,容后再議,當務(wù)之先還是如何處理教璽之事,尚請三位說說有關(guān)吧!”
奇怪,一談到國印宗,左右法王倆人非常一致的認為,養(yǎng)骨城秦氏狼子野心,一直蓄勢待發(fā),乃陰險狡詐慣犯,絕不可信任。
對此,李敏英半信半疑,以為自己當時秘訪國印宗時,對其宗主秦梵天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而且國印宗暗地里也幫了靈教不少忙,尤其是給了很多有價值的情報,倒也有用。
“不不,秦梵天這個人……”蔡靈風欲言又止。范冥月則默默無語。中行茜茜一時想起來道,“秦霸天那小子不在了吧!”余人知道她見過幾代世面,見怪不怪。
而據(jù)坊間傳聞,關(guān)于國印宗老宗主秦霸天的死因,一直是個謎。幾乎無人無法無從得知,特別是其死時的地點時間,還有墳塋埋在何處。
眾所周知,其獨子秦梵天做事干練,獨擋一面,非常熱衷結(jié)交親朋貴友,武學造詣也是非常的高超,是以各個教派宗門都很給面子,甚至奉其為圭臬。但是,老宗主秦霸天所師承之門脈亦屬當時冥教最強內(nèi)門之一,但當時相對其他門閥世家來說,秦氏還算太弱,暫且能成立一個小宗門,直至今日。所以,老秦宗族成員對原教很有感情,故那時‘三家分冥’之際,他們最看重的東西便是冥帝的璽印,畢竟見印信如見人,遂千方百計的從大張氏族手里‘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