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師來啦!”
果然。
除了秦時尚,還有其余門徒,聽聞此聲,士氣瞬間為之大震,大有反敗為勝之勢!
不一會,那一個裝扮得類似金剛尊者,渾身衣飾稀少,胸脯十分隆起,光燦燦膚白臉嫩非友好者,定然是個女人,還太過美麗妖艷。
其身后左右,各跟著一列奇裝異服的宮廷儀仗隊,目不轉(zhuǎn)睛,活像一群僵尸?
起碼,李三兒看著有點像,而且像極了。
只有陳媛媛在他耳邊介紹道,“大師哥,他們的太陽王來了!”
“太陽王?”李三兒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感覺,喃喃自語道,“阿波羅?”
“不不,她不叫阿波羅!”陳媛媛反而見怪不怪道,“人家叫嬴——妹姝!”
“哇塞!”李三兒看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骨城大國師,如此蘭芝蘭香,分外妖嬈,差點被迷住了魂魄,早已垂涎欲滴,內(nèi)心贊嘆道,“好異域的一個風(fēng)情名字,不不,美人芳名!”
須臾。
國宗所有人物悶聲不吭,跟著毫無言語的大國師,順順利利的抬走了秦梵天的遺體,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甚至連友好的招呼也不打一下,簡直莫名其妙。
“就這樣走啦?”李三兒還特意問了一句,喊向秦時尚道,“老子都不管啦?”
豈料秦時尚如猛虎回頭,驚鴻一瞥,惡狠狠,兇巴巴,充滿著死亡意味,其外之意,無非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就連獨孤重也深深明白死者為大,不能得寸進(jìn)尺,否則繼續(xù)纏斗下去,必定兩敗俱傷,所以奉勸道,“小閣下稍安勿躁,不如到舍下一聚,好讓老夫報一報此前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李三兒哪里知道怎么回事,看了看側(cè)旁的陳媛媛,豈料她也是一頭霧水。
還有龍輝更不用說。
惟獨高無極,居然罕見發(fā)聲,頂替他小子婉拒道,“獨孤樓主如此盛情邀請,我?guī)兹吮静粦?yīng)忤逆,只是教令如山,還望見諒則個!”
獨孤重微微一笑,不予回應(yīng)。
反而是李三兒頗感興致,立即答應(yīng)道,“傻大個就是傻大個,放著好好的美味佳肴不去享受,非要去什么山卡拉地方喝西北風(fēng),腦子瓦特啦!”頓了頓,還催促旁人道,“走走走,小媛媛、輝哥我們走,別理這傻大個!”
豈料陳媛媛和龍輝一動不動。
“怎么?”李三兒頓時覺得自己沒了面子,正想暴跳如雷。
陳媛媛拉著他衣袖,扯了扯,示意其務(wù)必冷靜冷靜。
“副城主,您還……”龍輝欲言又止。
高無極忽地向獨孤重拱了拱手,隨后轉(zhuǎn)身上樓,再也不理會身后的人物,眉飛色舞,瀟瀟灑灑。
這時,龍輝一吐為快道,“副城主,您還不知道吧,風(fēng)云樓地處大漠,路途迢迢,距此……”聽完,李三兒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后悔不迭。
見獨孤重還在側(cè)旁,他小子趕緊調(diào)整面色,畢恭畢敬道,“啊喲喲,獨孤前輩您不遠(yuǎn)萬里,不辭勞累,長途奔波,居然就是為了來打救我一個無名小子,叫我如何報答……不如倆清、倆清了吧!”
陳媛媛倒也識趣道,“對對,就此倆清,誰也不欠誰!”
獨孤重擺擺手,態(tài)度誠懇,笑道,“受人點滴之恩,豈能不當(dāng)涌泉相報,舍下雖然簡陋,但準(zhǔn)備一席豐盛酒水,倒也不在話下!”
“報!”
正在李三兒為難之際,風(fēng)云宗一名弟子混身是傷的跑了進(jìn)來,幾乎跌倒,不知緣故!
“啟稟樓主,奉教賊子趁您等出關(guān)之時,居然前來挑釁,辱我宗門,殺我宗員,還叫囂……”那風(fēng)云弟子說到最后,突然啞了。
見獨孤重沒有回應(yīng),李三兒天不怕地不怕,臨門插一腳,問道,“那什么教叫囂什么,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