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才稍有緩解,司樂之起身,把凳子挪到竹苑身邊,竹苑感覺身旁有動靜,坐起來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一張放大的臉,一時有些嚇到,頭往后倒,但是沒有痛感,瞧見司樂之右手放在她的腦后,沒有放開。
“聽聞你說我是個榆木腦袋,沒有情調”司樂之俯身兩人靠的很近,他好似不知道這個舉動多撩撥人。
“聽誰胡說,我不是亂說話的人,有話我都當面直言”竹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頭往旁邊轉,沒有直視司樂之。
“你平日里是不亂說,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醉后儀態嗎”司樂之強行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定要她直視。
“酒后的話怎么做數”竹苑被戳到痛處,也不害羞了。
“我記得,你說你從不說醉話”司樂之越說越靠近,嘴巴貼著竹苑的耳垂,看著竹苑逐漸變紅的耳垂,嘴角上揚。
“我不記得了,你且先放開我,癢”竹苑心想這哪里是榆木疙瘩,這分明就是鬼魅邪祟,這以后還是要少接觸的好。
“你看,我沒有綁著你”司樂之攤攤手,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以后你切勿靠我這么近,我不習慣”竹苑側過身,盡量不挨到司樂之,受傷的腳不著地,以及其困難的姿勢溜出躺椅。
“好,定當遵命”看著竹苑臉色緋紅的溜到他身后,他跟著轉過身,又貼著她的背,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著。
“你還這樣”竹苑愈發羞澀,語氣還有些曖昧。
“我如何?”司樂之喜歡看竹苑這般嬌羞的模樣,越來越得寸進尺。
“這般不知羞”。
“你且說我不懂情調,我現在好像悟出點道理來了,你卻又扭捏,我該如何是好”司樂之從背后撩了撩竹苑的長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哪里扭捏,只是不習慣你這般模樣,以前你可是正人君子,跟女子說話從不超過三個字”竹苑想起以前的司竹,再看看現在的司樂之,同一張臉,卻也是不適。
“那是以前,還沒遇見你”司樂之掰正竹苑,深情款款的說道“以后慢慢適應便是”。
正午時刻,竹政文派人傳話,請竹苑和司樂之一道去他那里吃午膳,這人既然來了,便要替自己的女兒好好瞧瞧。這也正合司樂之之意,對于竹苑,他是要定了。午膳在前廳,到的時候,竹政文和花虞已經入座,飯桌上菜色齊全,只是二人臉上不茍言笑,板正之至。司樂之是見過世面之人,從容的鞠了個躬,便讓竹苑先入座。
“竹老爺,竹夫人,在下司樂之,不知可曾聽竹苑提起過”司樂之入座后看著二老的臉色,打開話題。
“不曾,今天見到你才知道”竹老爺腦海里跳出早上的畫面,很是無奈。
“哦,無妨,不過竹苑倒是在我面前經常提起二老”司樂之,說謊也是一副坦然自得的語氣。竹苑聽聞,一口燕窩雞絲卡在喉嚨,吐不得,咽不下。
“是嗎?她經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們?”竹老爺聽到司樂之這么說,臉色立馬由陰轉晴,花虞看到了在桌子底下不露痕跡的踢了踢竹政文的腿。
“不信?二老可以自己問竹苑,便知我說的真假”看竹苑吃的開心,司樂之使壞把竹苑推上了這‘風口浪尖’。
“咳咳,自然,自然”竹苑突然被提名,給司樂之遞了個眼色,瞬間覺得自己嘴里的胡椒醋鮮蝦也不好吃了。
“苑兒說的,我便信,看來司公子與我家苑兒關系已是匪淺啊”竹政文覺得女兒這般性格能跟司樂之說這么多自己家中事情,那必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不過,我們家苑兒是我們疼都怕疼不夠的孩子,即使關系再匪淺,我們也是要看到誠意的”花虞看的出這竹政文已有倒戈之意,怕是靠不住,自己便開口,想要司樂之一個承諾。
“爹,娘,我們還并未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