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回去后,時漫想著喝點酒,她現在已經70歲,都沒有找一個自己愛的人,雖然她有很久很久的時間,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陪她到最后。
連神也不可以,因為她不人不神,或許主神大人最后的獎勵會讓她當神入神班。
但是她真的可以嗎?
這些到現在還是未知數,她還存在著當了神是不是就可以離他近一點,一點也好。
只要近了就好。
……
蘇溪回去,唐勛還在問她離婚的事,他一這樣說不知道為什么心就會痛。
原來他們是那么的恩愛,到了現在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在離婚之前,去一趟銀湖吧。去了后你要是還要離婚,我……我就同意。”蘇溪她想要賭一把,如果還是她不愿要的那個結果,哪怕再痛也要忍著。
“好?!睕]有猶豫唐勛就同意了,他是鐵了心要離婚,有苦衷也不想讓她知道。
夜幕降臨,安靜的,他們一路無話,可以聽到銀湖的潺潺水聲,還有細微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你鐵了心一定要離婚嗎?”蘇溪聲音不可察覺的有些顫抖,她想要問清楚。
“是?!碧苿缀慰嗖幌胝f不是的,不是這樣,可是到了嘴邊有換成他不愿的話。
“好。”蘇溪說著,打開一開始藏在自己手包里的“螢火蟲的罐子”,里邊的螢火蟲從里面飛出來,她也留下了一直隱忍的淚水
因為很黑完全看不清對方的神色,蘇溪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確實是流的不停。
螢火蟲飛在唐勛面前,一段段美好的記憶,一點點蘇醒。
“喝點水?!蹦贻p的蘇溪,有著一雙杏眼,大大的靈動可愛,她溫聲囑咐唐勛。
唐勛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之間有藏不住的愛意。
那時他們剛剛確定關系,還是有些害羞,卻已經有了默契,不說也懂得對方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生病,蘇溪就會停下手里的所有事情,照顧他。
悉心照料,從未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哪怕到了現在也是如此。
他工作忙,卻從未覺得她沒有用,就只在家教子,因為他愛她。
哪怕過了這么多年,愛意卻從未減弱,反而只增不減。
可是,終究有緣無分,天要怎么做,唐勛也沒有辦法。
他不想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是什么時候,老是看到她在哭?好像是他們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
他是個窮鬼,她父母不許他們在一起,可是已經有了感情說放開有哪里是這么簡單的?
好不容易結了婚,卻因為他家窮,讓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下地,導致子宮受損,有可能再也懷不了孕。
努力了那么久,有了唯一的孩子,丈母娘他們也慢慢接受了他,就在他以為可以陪她過完這一生的時候,他檢查身體發現得了腦癌。
他真的沒有信心維持下去這段感情。
這些記憶不過是加速了他的決心,是他拖累了她。
蘇溪知道這么多年她受的苦,唐勛一直都很自責,可是她沒有怪她,是她自己選的路,但是唐勛沒有這么想。
蘇溪好像知道,這樣不過是無用功,代價就是這個嗎?
哪怕無論她怎么做,結果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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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寫的《與你僅差半徑距離》可以去看,但是暫時停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