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無根之水,是雪山頂峰上常年不化的積雪。”談榮巍笑道。
竟然是積雪,儲(chǔ)棟梁心頭一松。
“配以九宮飛劍之法,你一旦習(xí)成,足夠在年輕一輩傲視江湖。”談榮巍收起,雙手捧著遞到儲(chǔ)棟梁手中。
安若柳與榮鴻濤見談門主欲傳“九宮飛劍之法”與儲(chǔ)棟梁,忙起身告辭。
“你倆在門前等,待我與棟梁傳完口訣,一人也傳一套刀法。”談榮巍說道。
“謝門主。”安若柳與榮鴻濤都是眼睛一亮,不禁大喜過望。
……
……
覃老板住的院子與“覃家居”隔了一條巷子,在周圍住戶中并不起眼,唯一不同的是他家院門外立著一根高數(shù)丈的石柱,石柱之上雕刻著各種奇怪的猛獸。
此刻,明月懸空,漫天星斗。
月光下,幻晴沿著院墻一步一步走著,四周數(shù)十人鴉雀無聲,默默看著。
“都回屋吧。”幻晴嘆息一聲下令道。
眾人彎了彎腰,默默走向自己房間。
“江南冬天還真的冷。”幻晴朝身邊一人說道。
“大小姐,江南沒有暖炕,空氣又潮濕,北方住久了到這里還真會(huì)不習(xí)慣。”覃老板的聲音。
“覃叔,該來的應(yīng)都到了,怎么還沒有人出手?”幻晴望著明月緩緩說道。
“都是一等一的門派,連萬宗門門主談榮巍都親臨了,任誰也不敢冒然出手,萬宗門實(shí)力可不是虛的。”覃老板輕聲說道。
“唉,我可是在父親面前說了大話,一定帶回?zé)o常令牌。那些人不出手,礙于儲(chǔ)棟梁對我父親有恩,也不便直接對他下手啊。”幻晴語氣中透著焦急。
“說起來也怪屬下辦事不力,儲(chǔ)棟梁我常見到,竟然不知無常令牌就在他手中。那幾日妖獸橫行,我心中雖有疑惑,卻是沒有過多往這方面想。”覃老板自責(zé)道。
“覃叔,你已盡力,比起其它門派,我們對儲(chǔ)棟梁了解要多的多,而且方便接近。哼,再等三日,如果那些鬼精鬼精的老家伙還躲著,我們也不得不出手了。”
“屬下遵命,不過,如能不傷他性命,還望大小姐手下留情。”
“那是自然,我?guī)Я烁袑毼铮粫?huì)傷了他。”
“屬下感激不盡!”覃老板躬身深深一禮。
“好了,我知你看他長大,不忍下重手。不過,你要記著,無常府成敗事關(guān)無數(shù)人性命,一旦婦人之仁壞了大事,那就大為不妥了。”
“是,大小姐,屬下記著了。這么多年,血契下落還未有半點(diǎn)兒蛛絲馬跡?”
“未有,父親指望無常令牌取回,能對尋找血契有幫助。”
天空一顆流星劃過,夜,冷冷地。
“大小姐,回屋吧,外面越發(fā)冷了。”覃老板低聲提醒道。
“覃叔,儲(chǔ)棟梁已回城?”幻晴問道。
“是,他的一舉一動(dòng)都有人盯著。”覃老板答道。
“砰砰!”“砰砰……”
“轟……”
槍聲、爆炸聲突然從西邊傳來。
幻晴與覃老板幾乎同時(shí)躍上屋頂,西城門方向,火光一片。
無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