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抓起一團枯草揉了塞入肩膀窟窿里。
“吱……”
兜里煙哨摸出,底部扣環(huán)拉動,一團火球躥出數(shù)十丈高。
“嘭……”
火球在空中炸開,四周亮如白晝。
儲棟梁提起一口真氣,向縣城方向狂奔。
“嘭……”
二里地外,一顆煙哨在空中爆開。
“棟梁!”
是枯海方丈焦急的呼喊聲。
遠遠地,幾人身影已經(jīng)瞧見。
“方丈,我來了?!眱澚簹獯跤鯌?。
片刻功夫,儲棟梁與枯海方丈等人合到一處。
“你受傷了!”枯海見儲棟梁肩膀依舊流血,手指輕輕一點。
“謝方丈,趕緊走,山上有角色厲害?!眱澚悍畔卤嘲瑹o常令牌塞了進去,順手抓了兩顆落火丹用匕首切開,挑出果肉嚼了嚼咽入肚中。
“走,棟梁沒大礙,回去再包扎?!笨莺3眠@功夫簡單看了看儲棟梁左肩。
……
……
“覃家居”酒館內,燈火通明,覃老板雙手扶著吧臺臺面,眼睛不時瞅著屋外。
幻晴坐在八仙桌旁,桌上一壇酒,一大盤牛肉,一大盤雞,一大盤鹵豬手。
“覃叔,三大盤他一頓真能吃了?”這個問題,她已經(jīng)問過一次。
“大小姐,儲棟梁原本是干的苦力營生,力氣活,能吃才做的動?!瘪习鍢泛呛堑赜纸忉屃艘槐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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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幻晴無聊的應了一聲,“他怎么還不來?會不會出事了?”
“有枯海方丈陪著,應該不會有事。”覃老板又望了一眼大門外。
“誰說我出事了?”一個身影走進,樂呵呵說道。
幻晴一喜,忙站了起來。
覃老板滿含笑意看著儲棟梁并未做聲。
“儲大哥,你終于來了?!被们缦沧套陶f道。
儲棟梁朝幻晴點了點頭,走到吧臺前望著覃老板。
“覃老板,多謝你一直照顧我?!眱澚嚎蜌獾卣f道。
“棟梁,我看著你長大,你爺爺又是私塾先生,我也熟識,自然要幫上一幫。”覃老板說道。
“幻晴來沙金的目的我已清楚,今日特意來與覃老板喝上一杯,略表感謝。他日如……如有爭斗,我定讓覃老板三次?!眱澚号Ρ3种θ?,從袋中掏出五顆落火丹遞了過去。
“落火丹!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瘪习搴呛且恍?,伸手接過,“棟梁,無常令牌的事,大小姐已有安排,只要在你手中一日,她絕不會動手?!?
“幻晴,真是這樣?”儲棟梁回身問道。
“儲大哥,無常府人別的不敢說,知恩圖報每個弟子都能做到。再說了,剛我把枯海方丈的話說與覃叔聽了,也認為枯海方丈說得在理。至于無常令牌,眼下看,無常府拿著還確實不如你拿著。或許哪一日,你真的能找到那塊血契。”幻晴正色說道。
儲棟梁點了點頭,走到八仙桌前坐了下來。
“儲大哥,你左膀子怎么了?”幻晴見儲棟梁脫背包時,左手似有不便。
“剛被一個賊婆娘刺了一劍,嘿嘿,枯海方丈已幫我包扎上藥,剛趕回去換了身干凈衣服過來。”儲棟梁嘿嘿一笑。
“你受傷了?重不重?”幻晴著急地問道。
“沒事,那娘們的劍很怪,像柳條一樣軟,也只比柳條寬一點點?!眱澚河沂直葎澚讼?。
“那女人是不是三十多歲,喜歡咯咯笑?”幻晴臉色一變。
“是啊,說是要捉我去滋補滋補。”儲棟梁應道。
見幻晴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