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是要行動了?!焙梁檎f道,他早年在軍營待過,清楚行軍打仗規(guī)則。
喬幫主騎上一匹戰(zhàn)馬,陪在剛才那名軍官身邊。
一隊隊人馬開拔,攜帶著輕重武器,出了馬場大門。
何老板與豹子頭并未隨大軍行動,那名上校陪著他兩個進了雕樓。
“榮舵主,這些人到了沙金根本沒有想與千山堂交涉啊,看樣子是要動手了?!焙梁榘櫭颊f道。
“安堂主那邊已經(jīng)全部撤走,旅社也只有一些客人和服務生?!睒s鴻濤說道。
“鋼廠那邊可有千山堂弟子?”儲棟梁問道。
“只有施工方管理人員和工人,也讓他們暫時離開了?!睒s鴻濤說道。
出了馬場大門的隊伍,分成三路。剛到的三輛馬車做向導,各帶著一支隊伍向不同方向走去。
“娘的,姓喬的這般下作,帶人與千山堂作對,尋機會定割了他腦袋。”儲棟梁拿過望遠鏡,見喬幫主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不由怒道。
“哼哼,此人留不得?!睒s鴻濤冷笑一聲。
“榮舵主,若柳那座大院已經(jīng)沒人,鋼廠也空了,我們是否到綠柳旅社盯著,萬一這群丘八闖進旅社,也麻煩。”儲棟梁問道。
“你兩個去,我在這盯著,有事到‘將軍府’匯合?!焙梁檎f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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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軍車,戰(zhàn)馬在街道上走過,驚醒了無數(shù)睡夢中人。
膽大的偷偷開窗看了下,連忙又悄悄關起。
一支隊伍到了綠柳旅社大門外。
“向長官,這就是綠柳旅社。”喬幫主指著大門,對身邊那名軍官說道。
“圍住,一個都不要放過?!避姽侔纬隽硕虡?,下令道。
大門外,立刻架起兩挺機 槍,數(shù)百士兵轉眼就把旅社圍得水泄不通。
吧臺上一名年輕男子見外面突然來了無數(shù)士兵,慌忙走了出來。
“砰砰!”
馬上的軍官抬手就是兩槍,男子一下跌到在地。
“娘的!”儲棟梁大怒,兩把流火劍就要刺出。
“別動,這些人是來挑事的?!睒s鴻濤連忙阻止。
“兄弟們,千山堂為害一方,都是些十惡不赦之徒。長官有令,不準放走一個,就地殲滅,開槍!”軍官下令攻擊。
“噠噠噠……”
“砰砰……”
槍聲大作,子彈透過門窗,向旅社傾瀉。
“啊……”
“啊……”
屋內慘叫聲一片。
事發(fā)突然,榮鴻濤大出意外,震驚之極。原以為士兵會進屋搜查,想不到什么都沒有問,什么都沒有查,直接開槍。
旅社內住的可都是無辜之人。
顯然,有人清楚常尋春失蹤,并不是千山堂干的。如果真認為常尋春被千山堂綁架,定然會投鼠忌器。不至于青紅皂白不分,上來就往死里打。
“榮舵主,是不是先干掉喬幫主和那個指揮?!眱澚旱吐晢柕?。
“對方幾百人,干掉他們意義不大,屋里的人只能認命了?!睒s鴻濤長嘆一口氣。
“上!”
一陣槍響后,士兵沖進屋內。
“砰!”
“砰!”
不時有零星槍聲響起。
“啊!”
“嘭!”
“撲通!”
一聲慘叫,二樓一扇窗子破開,窗愣子向外飛去,一名士兵從窗內甩出,砸落在地。
“呼……”
一道黑影從窗內躍出,閃電般撲向喬幫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