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哨口,實是一座堅固的小型堡壘,扼守一道山口。
堡壘方圓三畝多地,外墻高達五丈,巨石堆積而成。
內有二十多名弟子值守,物資儲備充足。
儲棟梁本是受到弓弩勁道震蕩,內力又在施展護體術中損耗過多,但傷的并不嚴重。
在堡壘調息一夜,已完全恢復,隨同的三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氣。
“梁哥,是什么人追殺你們?”見儲棟梁恢復如常,幻晴提起昨日話題。
“還有誰這么大膽,還不是你們無常府人。”唐以青憤憤說道。
“怎么會?我與哥哥在沙金雖遭襲,但與你們無關啊。再說了,覃叔已經和家父說了,無常令在梁哥手中,對抵抗妖族有益。”幻晴驚訝地說道。
“幻晴姑娘,你誤會了,唐門主說得無常府,是都成的無常府,不是寒山的無常府。”榮鴻濤忙說道。
“咦,你們怎么會招惹上他們。”幻晴更加驚訝了。
儲棟梁一笑,把怎么到達都成府,怎么發現一座古墓,怎么到達那處無常府細細說了一遍。
幻青盯著唐以青,想象著玉棺里躺著的公主,不由得目瞪口呆。
“哼,曹府主向來與家父不和,以為奪得無常令就可統一江湖,那是白日做夢。”
“幻青妹子,覃老板在寒山?”儲棟梁對兩個無常府是是非非沒有興趣,也沒有能力插手他們事務。
“覃叔一直護送我哥到了寒山,還在的。”
“嗯,如果方便,可否帶我們去見他?”
“當然可以,家父一直對當初賜藥心懷感激,如見到你定會非常開心。”
尼瑪,儲棟梁聽了按照嘟噥了聲。開心?估摸著是惦記老子的無常令吧。否則也不會派女兒去沙金縣城伺機搶奪。
哼哼,無常令沒有奪到,差點把兒子搭進去。
他眼睛轉了幾圈,本想嘲諷幾句,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對了,昨日聽你說在追蹤血蟒,不知血蟒是什么東西?”儲棟梁問道。
“血蟒是天山特有物種,與其它蟒蛇不同,它是夏眠冬行。因渾身血紅,所以叫做血蟒。”幻晴介紹道。
“血蟒的血對受到重創的內傷之人有奇效,想必幻晴妹妹是為哥哥奔走了。”唐以青微微一笑。
“唐門主說得是。”幻晴點了點頭:“我府內珍奇無數,但哥哥傷勢一直未有大的起色。巧在巡山的弟子發現血蟒蹤跡,所以我們一路追蹤來了。”
“好,我助你捉住血蟒,而后煩請帶路去見覃老板。”
儲棟梁一直不說去見幻晴父親,幻晴心中自然明白,他還為沙金之事有怨氣。
想想也是,奉送了救命的藥,卻派人來尋機奪寶。
不過,既然儲棟梁沒有說破,她也不愿挑明。
等見到覃無水,或許能替雙方說合下。
“梁哥有捉血蟒的法子?”幻晴放下這許多想法,欣喜地問道。
“血蟒難捉么?”
“血蟒攻擊力倒是不強,但游走的速度奇快,在很遠就能聞到人的氣味,所以我們難接近。”
“無常令能夠吸引妖獸聚集,我就在哨口激發無常令,等個半日、一日的,估摸著血蟒會自己找上門。”
說完,他掏出無常令,激發出團團白光。
“先別發呆,弄些酒菜我們邊吃邊等,捉了血蟒就去見覃老板。”
……
……
一行三十多人,在山谷中穿行。
大山,翻過一座又一座。
為首的正是幻晴。
無常令激發后,不到半日,血蟒就被誘捕。
活的,才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