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水,替我殺了這狗賊。”
突然,血蝠仙子嘴角滲出鮮血,扭頭看了眼覃無水,眼中流露出無限不舍。
“大哥,動手,嫂子已經到了極限。”
“鏘!”
一聲清亮的鳴叫,無常令握在儲棟梁手中,影劍祭出。
瞬間,膨脹到一丈多長。
“狗幫主,受死!”他狂叫一聲,一劍揮向韓子路。
“棟梁!”覃無水大驚,一掌劈向霧圈。
“受死!”胡亮洪手中匕首甩出,刺向韓子路。
“嘭!”
一聲驚天動地爆響,強大的內力向三人襲去。
“呃!”儲棟梁護體真氣瞬間被震散,人如同風箏一般甩出。
他,最先出手,承受了霧圈五成內力。
覃無水第二個出手,承受了三成多內力。
胡亮洪第三個出手,承受了一成多內力。
韓子路,根本無法躲閃,被一劍劈成兩半。
令冷玉,頹然倒地。
包占龍驚呆了,瞪圓眼珠,死死盯著韓子路尸體。
“阿彌陀佛!”
儲棟梁被震飛,沒有摔倒在地,被一人穩穩托住。
“梁哥!”
又一個聲音。
咦,怎么他們的聲音那么遙遠……
……
……
一個多月后。
安若柳府中。
初春,院子里的樹木都冒出了米粒大的芽,密密的,綠綠的。
院子圍墻,已重新改造過,高二丈,厚一丈,如同城墻。
四個墻角,建有哨樓。
每個哨樓內有數名弟子守著。
墻頂走道,數十持槍弟子,警惕地朝四周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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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近一月內日夜施工完成的。
儲棟梁斜臥在一張大床上,靜靜看著眼前幾個女人。
他,剛從昏迷中蘇醒,這是第三天。
那日,舍命一搏,肋骨斷了五根,左手臂震斷。
逃過一死,一是護體術,二是他套了件妖禽皮做的內衣。
昏迷后,一直在南北寺救治,今日才搬到此處。
眼前幾個女人,一個是安若柳,一個是唐以青。.
還有一個是曹丹丹。
聽到儲棟梁昏迷不醒的消息,曹丹丹連夜往沙金縣城趕。
儲棟梁的安危,使得她放下一切。
幻晴,在儲棟梁醒的前三天,有紫袍人來到沙金縣城見她。
半日后,幻晴匆匆告別離開了沙金縣城。
臨走,望著昏迷不醒的儲棟梁只說了四個字:梁哥!醒來。
含著淚,她隨紫袍人匆匆走了。
“小哥艷福不淺。”令冷玉拎著食盒笑盈盈走了進來:“這是你姐夫親手熬的湯,說是大補。”
儲棟梁一笑,他已經不知稱覃五水為大哥還是姐夫了。
“姐,有幾位妹妹在,哪里好要姐夫動手給我大補啊。這幾日醒來就是吃,吃了就是睡,倒是像一只豬了。”
“做豬好啊,吃吃睡睡,無憂無慮。”令冷玉打開食盒,從中捧出一只陶罐。
曹丹丹急忙上前接過,小心翼翼放在床頭。
“趁熱吃,你姐夫今日有事,晚點過來看你。”令冷玉看了看床邊三人笑了笑:“院子里花開了。”
“丹丹,不急著吃。”儲棟梁見曹丹丹打開陶罐,忙說道,“姐說院子里花開了,你們三個也去看看。”
他知道,令冷玉有話對他單獨講。
無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