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八歲,滿面紅光。
“徐老板,通達旅店開了多久?”
“搭頭三年。”
“確定?”賈同山眼睛一瞪。
“我那個鋪子開了快三十年了,旅店是前年十月份開的。”徐老板回頭指了指煤球鋪子。
“旅店平時生意怎樣?”
“不咋樣,太偏了,日里難得看到有客人進出。”
“你進去過?”
“沒事去那干嘛?呵呵,不瞞幾位,他們從沒到我這里買過煤球,老死不相往來哦。”徐老板似乎很生氣。
前年十月份,正是儲棟梁發現無常令后兩個多月。
算起來,通達旅店已經開了有十八個月。
如果按照十八個月算起,正好是沙金縣城極不安寧的日子。賈同山和警局里的其他人,多忙得不可開交。此地又偏,沒來巡查也算馬馬虎虎說得過去。
“不對啊,徐老板,我看招牌都舊了,怎么可能才開一年多?”榮鴻濤仰頭又看了看
“這位老爺有所不知,三十年前這里本就是旅店,也叫‘通達旅店’。店老板我也熟,不料一家子六口突然死在店里,唉,那個慘啊。說起來,這棟房子不干凈,鬧鬼呢。”徐老板瞅了瞅門匾:“我在對門開了煤球鋪子,天天見這四個字,瘆得慌,就幫他拆了收在屋里了。”
“店主死了房子就一直空著?”
“店老板有個啞巴兄弟搬來住著。”
“啞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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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老板盤下這棟房子,給了啞巴一大筆錢,他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問過徐老板話,廣能留下繼續打聽通達旅店老板、伙計相貌,其他人進了大院。
數十具尸體排成數排,直挺挺躺在地面石板上。
安若柳“咦”一聲,回頭對儲棟梁說道:“梁哥,這個院子確和‘將軍府’很像。”
“或許是同一個工匠造的。”儲棟梁應了一聲,低頭看著地上尸體。
全都是一刀割喉。
干凈利落,絕沒有第二刀的。
“阿彌陀佛,徐老板剛說日里見不到客人進出,他們又是什么人?”廣元蹲下查看一番,又站了起來:“刀法純熟,同一個位置,同一個手法。”
“諸位,我有個疑惑請教。”帶隊的警 官指著尸體得意地說道:“你們看,七十二具尸體,一色的精壯男子,這里面難道沒有蹊蹺?”
“說得好,這確是疑點。店老板失蹤,伙計也不見,客人卻全死了,邪門得緊。”
“大哥,這些人死了有多久?”儲棟梁見榮鴻濤蹲在一具尸體旁,上上下下仔細看著,忙上前問道。
“死多久已經不重要,你們來看他的雙手。”榮鴻濤把尸體一雙手放到腹部:“發現異常沒有?”
“手指比我們長多了。”安若柳脫口說道。
“嗯,安堂主說得沒錯,長出有一寸多。”榮鴻濤又解開尸體腳上鞋襪:“如果我沒有猜錯,腳趾也是如此。”
咦!
鞋襪一脫下,眾人都是一驚。
腳趾,不僅比尋常人長,而且腳丫子向后裂開,活脫脫一個怪物的腳掌。
儲棟梁急忙蹲下,扒拉開尸體嘴巴。
一口尖利的牙齒!
尼瑪的,尸變了。
他驚叫道。
無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