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師妹,今日收棟梁為徒,師兄倒是有個喜事想與你提下。”談榮巍開懷一笑,扭頭看了看:“安堂主,請到我跟前來。”
安若柳站在一邊正樂滋滋看著儲棟梁正式拜師,聽談門主提到喜事,又叫她過去,不禁臉上一紅。
“門主。”她走到談榮巍身邊,低聲叫了聲。
“師妹,你看棟梁怎樣?”談榮巍朝安若柳點了點頭,轉身問他這位披著面紗的師妹。
“能成大器。”大宗主聲音突然高了許多。
“好,師兄半截黃土埋著的人,能收到這樣的徒兒,能聽到師妹能對棟梁有如此高評價,死也瞑目了。”談榮巍雙眼放光,高興地說道。
“師兄,既有喜事要提,不吉利的話可說不得。”大宗主看著眼前這位曾經的師兄,如今的門主,突然想起年輕時,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
“對對,師兄老糊涂了。師妹,若柳雖是你關門弟子,但我清楚,你們情同母子。若柳是個孤兒,一晃之間,也老大不小了,你這個做師父的可呈考慮若柳的婚事?”
“師兄,師妹我性格雖然怪癖,但女大不由娘,更何況我是她師父。若柳想找什么樣的男人,我可不會多嘴。”大宗主拉過安若柳手,輕輕撫摸著。
安若柳父母是做什么的,她不清楚。
當日在一座破廟歇息,見到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子渾身是血,暈倒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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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下一看,女孩并未受傷。
天亮后,在破廟二里地外,見到數十具尸體,也不知女孩家人是否在其中。
女孩只記得自己叫安若柳,至于父母發生何事,她又怎樣到了這座破廟,就說不清了。
就這樣,她把女孩帶回家養育,教她功夫。
“師妹,你不愿多嘴,那師兄可要多嘴了。”談榮巍看著安若柳:“安堂主,我徒弟棟梁怎樣,可否配得上你?”
談榮巍說這番話時,四周圍著萬宗門數十頭領,一個個鴉雀無聲,喜滋滋聽著。
每個人都清楚,安若柳與儲棟梁走得近。這門親事,門主現在提起,確實有喜上加喜的意味。
安若柳見這么多人在旁,聽門主這門一問,滿臉通紅,低著頭沒有做聲。
“安堂主,快說啊,我們等著吃喜糖呢。”不知誰在人群中壓低聲音叫了一聲。
四周,響起一陣友善的哄笑。
儲棟梁也沒有料到師父會在這種場合,說起他和安若柳的事,一時也感覺頗囧,插話不是,不插話也不是。
“哈哈哈……門主,大宗主,棟梁和安堂主的事,屬下最為清楚。”榮鴻濤呵呵笑道。
他剛也非常詫異,不知門主怎么會在此時此刻突然提出這事。雖然說的是喜事,可也架不住人多,安若柳怎可能當眾回答?
又一想,或許門主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忙上前為安若柳和儲棟梁解圍。
“榮舵主平日和若柳、棟梁一起的時間最多,你說說看。”談門主滿臉笑容,注視著榮鴻濤說道。
“安堂主和棟梁是天造一雙,地造一對,屬下自然清清楚楚。只是……門主,安堂主和棟梁父母都不在,門主和大宗主就是他們的親人。屬下推念珍為紅娘,為門主和大宗主兩家牽線搭橋。”
“哦……”談榮巍連連點頭:“今日一高興,倒是老糊涂了,那老夫就請念珍為紅娘,明日循禮而為。”
無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