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都沒有提,他覺得有點不對勁,紅旦砍了男人自己上吊死了,決定一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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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棟梁剛走到陋巷暴雨就鋪天蓋地落了下來,只得躲在一處屋檐下避著。紅旦的家就在前面不遠,一想到她夫婦兩人都橫死在屋,心里堵得慌慌的。上午胡亮洪已繃著臉關照,不許他再踏進紅旦家半步,一個被砍死,一個上吊,貿然再進去被人看到說都說不清,更何況紅旦還躺在床上。
“姐,對不起啊。”雨一停,他狠狠心立刻離開朝“將軍弄”走去。
“長官,我真沒有做啥啊。啊,別打我啊,啊……”
前面傳來一陣慘叫,儲棟梁瞇眼一看竟然是包三爺被幾個警察攔著,已經打倒在地。
儲棟梁連忙跑了過去:“哎哎,幾位長官,別打了別打了。”他掏出煙盒一人發了一根。
“娘的,你說沒干壞事,下這么大雨也不躲躲跑那么狠干嘛?”警察接過煙伸直脖子探到儲棟梁點著的火柴前。
“幾位長官,包三爺是本分人,就是那天天拉著糞車收糞的那位啊,不是壞人,不是壞人。”儲棟梁一一點著香煙賠笑著說道。
“娘的,我說怎么臉熟呢,否則早打癱你了。”幾人說著槍往身上一扛揚長而去。
“呸,黑狗,黑狗。”包三爺狠狠咒罵拽著儲棟梁胳膊爬了起來。
“三爺,不是我說你,被打又不是一次了,還不離他們遠遠地?”
“我還不是剛嚇了,只顧拼命的跑。”包三爺指了指濕漉漉的衣服,“世風日下,見我這樣就以為是偷兒?咦!小哥,你沒事吧,那兩頭……”
儲棟梁見周圍圍著人,一把拉過包三爺:“走,我陪你去把糞車拖走。”
路過陋巷時,儲棟梁驚異的瞥見紅旦家里幾個碼頭兄弟在忙碌著,好像胡把頭也在。他閉了閉眼沒敢停留,陪著包三爺到了倒塌的城隍廟前。
“小哥,那兩頭怪物到哪去了?”包三爺膽怯地問道。
儲棟梁隨手指著漕河說道:“都鉆水里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對啊,都鉆水里了,那這河豈不是有危險了?”
儲棟梁一摸頭,隨口一說忘記包三爺天天要到碼頭刷馬桶了:“沒事,估計撐不了幾時了,我看它們腸子都掛在肚子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包三爺終于放心了,拖起糞車就往前走。
儲棟梁一把拉住了他:“三爺,看到那兩頭怪物的事千萬不要與他人提啊,曹府警局都在找呢,你要是提了,他們就要逼著你帶路到處找。”
“謝謝兄弟,不敢提,不敢提,否則糞車都拉不成了。”
儲棟梁沒敢再從陋巷走,他覺得每次走到那都要放聲痛哭一番,胡亮洪的警告讓他越來越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不簡單,此時千萬不能再生亂了。沿著城隍廟邊的路向東繞了一個大圈回到了“將軍府”,大院里依舊往來之人不斷,花圈都擺了半個院子。剛一場暴雨,紙人紙馬濕透,張家人干脆全部堆到一邊,又重新布置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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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棟梁悄悄上了二樓,關好房門躺在了床上。翻了兩個身他又爬了起來,從箱子里拿出幾件冬衣遮住了前后窗戶,屋里頓時暗了下來。他拿過銅盒上上下下又仔細端詳了一番,盒子里的鐵牌究竟是什么,怎么會發光?那張地圖上寫的“無常府”究竟是何地?愣愣地想了許久毫無頭緒。他拉開銅條打開銅盒,取出鐵牌細細看著,鐵牌并沒有像昨晚那般發出光芒。
“媽的,什么玩意。”儲棟梁咕噥著,鐵牌在他手里顛來倒去反復看著,突然一團柔和的白光在鐵牌上散發出來。
“嗯?”他心中一動,剛才似乎摸到了鐵牌背面雕著的彎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