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體內靈氣、能量,張了張嘴巴,舒緩一下抵住上顎一夜的舌頭。今日無事,昨晚上床盤腿修煉之時心中已想過要多修煉一會,剛才醒來,果然已是不早。
嚯!儲棟梁揮了揮胳膊,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明日就要去上班,今日去南街“洪記時裝店”定做衣服,一套西裝,一件長衫,二套短褂,順便再買一雙皮鞋,昨日領到錢的時候就想好了。
想到自己竟然要穿長衫,儲棟梁不由得一笑,穿上長衫可就是斯文人了。
取了二十塊光洋,其它的塞進布袋收到箱子底藏好,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回頭拿了五塊。
“棟梁,今日沒去碼頭?”一個女人的聲音。
“張太太,今日有事。”一抬頭,竟然是張菲母親。
“棟梁,上次的事還未好好謝謝你,有啥要幫忙的盡管說。菲菲一大早回陸縣了,她臨走之時讓我關照你,空了多去陸縣走走。”
“好好。”見說到張菲,儲棟梁急急忙忙跑走了。
街上行人明顯多了起來,幾個認識儲棟梁的老遠就打著招呼。
媽的,老子臉上貼金了?口袋里多了幾十塊錢,這些人怎么看得出來?一個個就像幾十年不見老朋友一樣叫喚。呸,老子窮得叮當響的時候,撞上了都當做不認識。
儲棟梁拍了拍口袋里光洋恨恨地想著。
“董哥,拿二塊燒餅一根油條,這是一毛錢,不用找了。”儲棟梁走到燒餅鋪子門口扔了一個角子過去,二塊燒餅一根油條八分錢。
“喲,這不是梁哥嗎?哪能要你的錢,來來,燒餅油條拿著,錢趕緊收好。梁哥能到小鋪吃塊燒餅,就是給我長臉。”燒餅鋪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興奮地說道,捏起燒餅炕邊一毛錢的角子,蒲扇一般的大手伸了過來。
“什么?”儲棟梁愣愣地看著,沒有轉過神來。梁哥?老子可比你小啊,吃燒餅就是長臉?那我還得天天來幫你長個臉啊。
“好說,好說,不過,董哥,今天這么客氣有喜事?”
“哪有啊,見到梁哥就是喜事。梁哥,你厲害,一鍬就干掉一頭怪獸。要不是你,那些怪獸也不會逃走。聽說馬場那邊死了幾百號當兵的,娘的,平日里就知道欺負老百姓,那么多槍炮都沒有干死一頭。梁哥,佩服,佩服。”
哦,這么回事,原來不是惦記老子身上錢,儲棟梁長長吁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已經名震沙金了。
“董哥,錢拿著,白吃白喝不是儲某人的習慣。”儲棟梁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那我就收了?”蒲扇一般的大手又縮了回去。
“收了,收了,至于殺個怪物么,分內之事。”儲棟梁摸了摸臉,還有點腫,上次在城門口就怎么沒威風一下?被打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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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著燒餅,儲棟梁鉆進一條小巷子,包三爺住在里頭。
“小哥……”包三爺看著臺面上五塊光洋,嘴角抖動著,久久說不出話來。
“三爺,好好養傷,以后不怕再有人欺負了。”儲棟梁咬了咬牙。
“小哥,三丫說街坊上傳遍了,你殺了一頭怪物?”三丫是包三爺最小的女兒,今年十六歲。
“嗯呢。”儲棟梁含糊地應著,“包三爺,過幾日再來看你,我有點事要辦。”
“好著呢,好著呢,呃!三丫人呢?還不知道送客。”包三爺手肘撐起,掙扎著要下床。
“包三爺,別動,傷還未好利索,好生躺著。”
“梁哥,吃片西瓜再走。”門口一個十六、七歲姑娘捧著一個大西瓜滿臉是汗。
“三丫,你去買瓜的?”儲棟梁忙抱過瓜放到臺面上。
“嗯,買瓜的錢是我自己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