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刀急得狠狠跺了下腳。
“也不知地下還有幾窩了,也真他娘的怪了,一窩鳥十年才出洞窟一次?!?
“肯定有的,只是難尋到,況且地下那些怪物也在搶,更難了?!?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地下怪獸他們清楚,極其兇殘暴虐,弄不好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車廂里坐著的五派,為獲地下奇珍,哪一派不是丟了數百性命在洞窟里。
儲棟梁坐在頭等車廂內正有滋有味喝著咖啡,品著點心,雖不再喜形于色,心內卻久久難以平靜。一萬塊光洋,一萬塊?。“l了!想著想著,不由得呵呵一笑。
火車隆隆,窗外景物閃過,遠處田地、村莊不斷地變化。
火車又到一站,舟蘇站。
一刻鐘后,哨聲響起,火車即將關門。
“下車!”安若柳突然站起,拎起皮箱到了車門口,儲棟梁忙跟在榮舵主后到了車門邊。
“不好,那娘們下車了?!倍溶噹T口監視的人見安若柳走出車門狂叫起來。
“快下,快下。”車廂內一片慌亂。
“砰砰……”
一人剛跨出車門,兩發子彈在他腳邊濺起了火星。
“誰敢下車誰死!”車外三人持短槍冷冷說道。
“千山堂短槍隊!”車廂內一人驚叫道。
“娘的,剛坐老子身邊的,怎么沒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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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動,車外三人呈“品”字形站立,任誰也不可能一舉擊殺。距離太近了,只要活一人,動手之人必死。
車門關閉,車輪滾滾而去,儲棟梁嚇出了一身冷汗。
“好險!”他抹了下額頭的汗珠。
“這些人惜命的,求財沒必要拼命,死了,再多的財又有什么用。”榮舵主呵呵一笑。
“榮舵主,為何昨日突然散出消息?”儲棟梁一直不解。
“棟梁,這是陽謀,告訴對手我怎么做,然后出其不意。再說沙金縣城就那么大,這些人定然收買當地人盯著,我們一舉一動逃不脫他們眼睛的?!?
“如果他們一擁而上那會怎樣?”儲棟梁擔心地問道。
“那只有你死我活了?!睒s經理冷冷說道。
下了站臺,早有三輛車在那候著,儲棟梁隨榮舵主坐了一輛。車子在路上行到天黑,到了一座大山,順著山道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車子進入一座大院停了下來。
院子極大,足有數十畝,四周高墻環繞,院內古木參天。
一男一女兩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笑盈盈地看著走過來的安若柳。
“安堂主,草原一別已有一年多不見,一向可好?”年輕男子拱手施禮滿面笑意。
“有勞白少主相迎,我很好,謝謝。”安若柳禮貌地點了點頭。
“安姐姐,我終于盼到你來莊園做客了?!蹦贻p姑娘奔上前握住了安若柳的手。
“妹妹,我也一直想來看看你啊,只是瑣事太多,走也走不得?!卑踩袅∧贻p姑娘手笑著說道。
“瑣事?姐姐說話太客氣了,姐姐的事都是大事。”
儲棟梁跟在身后四處張望著,越是往里走越是吃驚。這是何等人家?不說四周大大小小氣派的房屋,遠離城市,院落里竟然亮著路燈。
白少主帶著眾人走進一處偌大的四合院,青磚壁瓦,似是新建不久。
“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屋內傳來,走出一位五十多歲身材高大的男子,“安堂主,榮舵主,一路辛苦了。”
“晚輩見過白莊主。”安若柳停住腳步躬身施禮。
“你師父可好?”白莊主微笑著問道。
“晚輩已半年未見師父,收到消息說師父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