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師姐還被……”高老師端著的木碗抖抖的。
“高老師,你別自責了,吃完我就隨你一起下礦坑。我想通了,與其躺這里掙扎,不如想辦法自救,再說,我爸肯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曹丹丹起身到峭壁邊拿過一把鐵鎬望了望頭頂。
崖壁有二百米左右,如同被刀劈過,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爬上去。順著送貨的井架倒是可以上去,但那些待這里幾十年的人都沒有動這腦筋,說明根本不可能逃脫。
“咻……”“咻……”
尖利的哨聲響起。
“走啦,走啦,趕緊干活去,今天任務還沒有完成,采不到足夠的月亮石,晚飯沒得吃。”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子吆喝著。
曹丹丹低著頭跟在高老師身后,往前走五十多丈就是礦坑,層層一尺多高的臺階通往深處,
“喲,這不是丹丹小姐嗎,怎么,干活去了?嘿嘿,何苦呢,讓你跟著田哥,活不用干,飯吃的飽,為啥不肯呢。”吹哨的男子盯著曹丹丹咽了一口吐沫。
“丹丹,不用理他。”高老師回身低聲說道。
“嘿嘿,早晚得從,這里還沒見過熬過兩月的。丹丹小姐,你還是跟你兩個師姐學學,又能吃飽又能舒服,嘿嘿,何樂而不為呢。一天一碗粥,我看你能兇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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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丹丹四下看了看,遠處的幾撥人也都朝礦坑下走去。
……
……
“怎么樣?”見儲棟梁回來,胡亮洪忙問道。
“大哥,那是一座城門,而且是西城外墻城門。”儲棟梁拿過背包邊扣著的水壺喝了一口水,“這是一個幫派,大哥,你可知道他們門主是誰?”
“我哪會知道。”胡亮洪詫異地看了一眼儲棟梁。
“我們在碼頭見過,就是那運銅缸船上的女人!”
“啊?怎么會是那人!”
賈同山心中一喜,忙問道:“你們認識?”
“哪里認識,只是見過一面。兩月前‘三口燒’酒坊韓老板定了一批銅缸,就是這女人押運的。”胡亮洪皺了皺眉頭。
“那韓老板認識?”賈同山忙問道。
“未必,酒坊管家老六子也不認識那女人,況且人家根本沒上岸,銅缸一下船,她就隨船走了。”
“哦……”賈同山失望地長嘆一聲,“把頭,下面怎么辦?”
胡亮洪沉默了片刻:“棟梁,還看到什么沒有?”
“出了城門左拐,有個叫張舵主的‘收貨’去了,好像是擄人。我聽門洞里人幾個人背后議論,擄來的人都是去挖礦的。”
“挖礦?難道里面有金礦?”小愣子聲音帶著驚喜。
儲棟梁拍了拍手電,電珠已經發出紅光,電池快沒了。
“不清楚里面什么礦,即使不是金礦,也不會比它差。這種鬼地方,費了這么大力氣,光那些臺階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鑿出的。”儲棟梁望著遠處,臺階一點也看不到,上千丈深,那要多少級臺階啊。
“臺階不是新的,至少幾百年了。”胡亮洪輕聲說道。
“有幾百年了?”大張突然關心起來。
“嗯,下來的時候我留意到,石板很多地方都破損,說明以前上下的人很多。這么長臺階,要把山石挖開再鑿出,沒個幾十年是干不完的。”
“大哥,我想進去看看,你們回頭搬救兵。”儲棟梁說道。
“棟梁,里面情況不明,進去可是有危險的。”賈同山忙說道。
“危險應該不大,再說我和那唐門主有一面之緣,如果被捉了,最多去挖礦。我擔心丹丹熬不過去,待會直接去要人,看那門主如何說。你們抓緊出地面,如能到附近縣城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