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藏shēn之處,躲在密密的草叢里,shēn邊有著許許多多的花草,還有見到我便望風而逃的昆蟲,真有一種無比舒適的感覺,感覺象到了家。
我明白了,自己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蛇了,不j再次感到深深的悲哀。
這時再看那邊,一個驚人的場面出現了。
只見約有數丈的“高人”立在前面,那人抬起一只腳,朝著倒在地上掙扎yu起的守生猛地踩了下去,這只腳看上去能有一只船那么大,一聲巨響過后,剛剛還兇猛異常的守生一下子就如同一張烙餅似的,平實地被攤平在地上了。
我的心一沉,壞了,守生這一下子一定是被踩扁了!
事實好象也并不容樂觀,“高人”的腳抬起之時,守生還是一動不動。
高人用腳踢了一下,守生只是略微晃了晃,還是平平地鋪在地下。
我感到極度的傷感,一個終ri為伴的好友就這樣不辭而別了!
這時,“高人”彎下腰,伸出一只手來,扯了一下,守生依然沒動靜。
“高人”這次調整了一下姿勢,伸出雙手,各扯住守生的一條腿,同時發力,嘴里喊了一聲”起!”
就見守生一下子被拽起,shēn體過處,下面現出一個大坑,那是被守生壓的。
如此看來,守生現在的shēn體強如銅鐵,竟能將地面砸出如此一個深坑,還沒見到一絲血跡。
“高人”用手在守生的頭部使勁地拍了兩下,奇跡出現了,原本如同一段木頭般僵硬的守生,手腳開始抽動起來,哆哆嗦嗦地象是抽了筋兒。
不多時,守生的眼睛睜開了,當他能看清周圍的一切時,發現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高人”,又想撲過去咬他,但是,“高人”伸出手來在他的shēn上一摸,說來也怪,守生頓時如同面條一樣軟了下來,溫順得象一只貓。
“高人”又在自己的臉上拂了一下,瞬間,他自己立即矮了許多,兩腿一蹦,躍上守生的背部,騎在上面,我再一看,那不還是道人嗎。
這回,道人顯得異常悠然自得,自懷中又掏出拂塵,彈唱起來:
南來北往是西東,
看得浮生總是空,
隨緣變化體無窮,
田也空來地也空,
換了多少主人翁,
世間多少窮后富,
也有多少富后窮,
金也空來銀也空,
死后何曾在手中。
看來這個道人唱歌有癮,似乎也不分時間地點,任何場合,也不管人家ài聽不ài聽,想唱就唱。
這時,我看到守生的眼睛里流露出異常氣忿的神色,卻又顯得無可奈何,本來想站在那里不走,可是又被道人用兩個腳后跟使勁地踢了兩下,看上去似乎踢得很重,守生被踢得“嗷”地叫了一聲,騰起雙手——不對,現在應當叫做前蹄才是,突地向前一蹦,一高竄出去,道人本來還在彈著拂塵,這一刻也顧不上了,一手緊揪住守生的耳朵,才穩住平衡。
看得出來,守生這是沒好氣兒,還有企圖想把道人甩下來的企圖,只是不敢過于囂張了。
眼見得守生跑遠,我還在原地沒動,心里再尋思著自己該怎么辦之時,忽見守生突地停下來了,再一看,哪是他主動停下來的,又是道人,他現在是把守生的耳朵當作疆繩了,使勁一拽,把又yu瘋狂的守生勒住。
道人向我招了招手,意思肯定是想讓我跟上。
我自然不會俯首聽命,心想,前車之覆,后車之鑒,既然見到守生受此虐待,還能好得了我嗎,若不乘機逃掉,更待何時!
如此一想,我四面瞅了一下,發現前面有一些亂石堆,如在此前,走到那樣地方都覺得森得慌,從不敢輕易涉足,因為那通常都是蛇蟲出沒的地方。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