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守生不得不閉上眼睛,用雙爪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則不行,只能用力的搖晃著自己的頭。
因為我的嘴還叨著繩子的一頭不敢放下,如此一來,守生被拽得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因為云虛在場,想叫又不敢叫,難受之qg,可想而知。
云虛邊唱邊走近我們,笑吟吟地掏出拂塵,先是輕柔地掃了幾下守生,后者唯有裝出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不敢有無任何反應。
云虛笑得愈發燦爛,而后,踱到我的shēn邊,將拂塵放入袖中,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頭,此期間,依舊不停地唱著,只不過聲音柔和了許多。
似乎蘊含著褒獎之意?
我見此,更加不敢有絲毫放松,云虛點了點頭,仰著頭,邊唱邊走出大棚。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yu立即把守生放下。
因為它那樣子看著讓你實在難受;再是,自己也想歇息一下,要知道,守生現在是一個龐然大物,若不是被bi無奈,我才不會有此等力氣將它吊起來的。
聽得云虛的歌聲漸行漸遠,我感到輕松下來,又瞅瞅門外,聽聽沒什么動靜,剛要松口,突然聽得耳邊一聲斷喝:“你想做甚?”
接著,就見清風一高跳了進來,怒目豎眉,氣勢洶洶地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如此膽大妄為,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想說幾句求饒的話,但是嘴里只是發出一陣的“咝咝”之聲。
清風不于理會,揪著我的鼻子,引我來到墻邊,又示意叫我把黃繩子拴到那個樁子上,我不敢怠慢,開始往上綁,但是,怎么也沒有他綁得好,清風接過繩頭兒,推開了我,將繩子綁結實。
我見到,守生這時面孔腫脹,再加上氣憤,早已扭曲變形了,它惡狠狠地看著我,可是,我能有什么法子呢,連你都不敢把清風怎樣,我又能有何招數?
現在他們師徒倆就是天,天意不可違,這是任誰都知道的。
現在你這樣,如果我倆換一個角色,你敢違抗他們的命令嗎,到那時,止不定你還會幸災樂禍,不但不會象我這樣同qg你,出于討好他們的目的,反倒可能變本加厲,想出清風都想
不出來的法子來折磨我哩。
想起以前那件事,我更加認定,守生一定會這樣做的。
這事說來話長。
有一次,我們閑得發慌,百無聊賴之際,他忽然一敲腦袋,說自己饞了,想吃羊rou,問我想不想,那些ri子我們一直到集上混,整ri里老是吃水果,肚子里的油水被涮得差不多了,有些想換換口味,于是一拍即合,我們兩個立即行動。
去鄰村轉悠了一天,終于相中了一家。
這一天,我們都沒回家,而是躲藏在這個村外的一個墳地里。
為什么要躲在這里呢,因為一般人都不敢輕易來到這里,所以在這里就沒人注意到,也十分安全。
&n愿來到這里,但是守生執意要來此,我也無法,因為除此之外,再選不到合適的地方了,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了。
夜里,墓地里鬼火粼粼,曲蟮伏在泥土里拉長了聲音鳴叫,蟋蟀也不甘示弱,一聲比一聲高地唱著。
雖然此為八月時分,但是我總覺得shēn上發冷,開始后悔不該與他來此。
我們躲藏在一個墳包后,一開始來到這里時,我就隱隱約約地聽見墳包里面好象有動靜,但是沒敢說,是生怕被守生嘲笑。
隨著夜色漸深,我覺得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后來一點點聽清楚,那好象是一個人在哭,聲音很細弱,仔細聽后,我辨別出來,是女人在哭,我shēn上頓覺更冷,時間一長,開始打哆嗦了。
我提議守生換個地方,守生心倒是tg大,不但啥事沒有,反倒是仰面朝天地躺在墳包上睡著了,且發出震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