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怎么也該有些作用。
事實證明,呂浮生的想法是正確的,在呂浮生拿出令牌的時候,博安城的縣官直接跪在地上參拜,這有幾分見令牌如見王上的感覺。
呂浮生也沒有直接說明來因,只是提出陪同堂審的要求,縣官哪里還敢說一個不字,若是呂浮生同意,呂浮生就算想要坐在縣官的位置上審案,想來縣官也會同意的。
縣官在大堂,表面上風風光光,其實是強忍著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手拿起驚堂木用力一敲,清脆的響聲,頓時讓整個大堂安靜了下來。沒了威武的呼聲,沒了看熱鬧人群的閑聊聲。更沒了歐陽止在膿包男耳邊威脅的聲音。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縣官一邊瞧著呂浮生的眼色,一邊審著堂下的案子。這可能是這位縣官審過最緊張的案子了。也不知道這位拿著王上令牌的爺,到底是偏向哪一方。只能硬著頭皮,審一步是一步了。
膿包男率先開口,將方才發(fā)生在西市的事情,一一復述給縣官聽。在講述的過程中,聲淚俱下,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若非呂浮生提前看到了,膿包男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眼神,還以為歐陽止真的就是那種,連小販豆腐錢都不給的惡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