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坊墻上留下的一句句標語,呂浮生有感而發道“有些事情,他們做的也是對的。誰會在乎這些身為奴隸或是這個世上最底層百姓的死活呢?他們索取的,對于權貴來說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人道?這個世界除了強者為尊之外,還有真正的人道么?”
作為兩世為人的呂浮生而言,經歷過前世的對于人權尊重的制度,雖然前世的制度也不盡完善,還存在著大量貧富差異,但卻也好過現世中的奴隸制度,君主制度。在這片蒼藍大陸上真正有話語權的,只有那些翻手為雨,覆手為雨的那些高階修煉者。
越是知道自己壽命可以因突破修煉上的界限而延長的人,越是想要去探尋更高的那片天空,向真正的世界望去。而想要向上繼續修煉,便需要更多的資源去支持那所謂的,在這個的世界里,便有了走錯路的修煉者入了魔教。
而那些堅守本心的修煉者,也會因需要更多的資源去壓榨底層的人民,給他們供給更多的資源,換取時間成本的降低。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正派人士,在大眾看不到的私下可能比魔教徒更加的骯臟。
魔教徒為了一件珍寶,可以殺人越貨。而正派人士心生歹意,可能會為了一件珍寶殺人越貨之后,再屠掠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來維持正派的名譽。
坐在車廂里的白無常聽見呂浮生的有感而發,很撫媚的抬著眼皮看向呂浮生,道“你這小子,真是胡亂說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出了車廂可別再瞎說?!?
呂浮生的一句話其實是扎進了白無常脆弱的心里去了,白無常不與黑無常相同,黑無常脾氣耿直,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若是黑無常聽了這番話,想到的就是呂浮生對于上位者存在抵觸心理,下車第一件事情做的就是向魏王報告,提防呂浮生的作為。
而白無常不同,雖然是個男兒身,骨子里卻有著女兒家的柔軟,想法也多了些,不會因為外部性的干擾而去違背自己內心的想法,呂浮生的這番話自己不是沒有感觸到過。
從小生在窮人家里的黑白無常二人,若不是小時候父母沒錢,將他們倆賣進魏王府。
他們兩人也能像普通天真無邪的小孩子一樣,有著快樂的童年,不會出現記憶里管家的惡意打罵。雖然從小打他們的管家,在黑白無常二人剛學會了修煉之后,第一個死的人就是那個欺負他們的管家。
管家的死,就像是水消失在水中。沒有任何聲息。
魏王得知非但沒有怪罪他們,反而大加贊賞。只是因為對比一個小小的管家而言,兩位修煉者更加有價值,若是自己不會修煉,定然會被魏王賜死,所以白無常很理解呂浮生的感慨。
呂浮生的這句話很多人都想要去改變這個現狀,可沒人敢去改變,在那些高階修煉者統一達成的默契條約下,約定俗成。像是老天定下的規矩,如同天注定會下雨一樣尋常。
想要做出改變的人必定要受群起而攻之的代價,沒人該敢去這么做,尤其是在當年那個實力超群的少年,實力鎮壓了所有修煉者,敢于指劍問天,可少年的下場,就是之后所有修煉者的再也不敢造次的先例。
行走在人生旅途中,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中涅槃,憂愁纏滿全身,痛苦飄灑一地,百姓累,卻無從止歇。百姓苦,卻無法回避。
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呂浮生聳聳肩,溫和一笑道“可能是外面這幅場景,讓人真的多了份不該有的心思吧?!?
似乎自己一直對呂浮生的刻板印,象蒙蔽了這個人真正的內心,或許這個人能夠理解別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白無常傻傻的望著黑無常,向呂浮生問道“你知道愛一個不可能愛你的人的感覺么?”
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轉到這個話題,見什么聊什么的呂浮生仔細的回憶起前世拍戲時,說過的那些偶像劇臺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