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浮生上前一步,向王上進言道“微臣推薦一位人選,虎賁軍將軍之一鐘風?!?
呂浮生現在已經是官身,對自己的稱呼也有了改變。
“此人有何才能?修為又是如何?”
王上根本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對于第一次出現在耳朵里的名字,不由好奇的問向呂浮生。畢竟是由呂浮生推薦而來的人,總覺得會有幾分特別。
“他不是修煉者,只是普通人?!?
太子立刻反駁道“荒唐,堂堂的博安城守備虎賁軍的大將軍,竟然不是修煉者。說出去安陽的臉面何在?”反正就是不能讓呂浮生如愿好過就是了。
“雖然他不是修煉者,但也正如太子您所言,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安撫這群鬧事之人,昨夜那鐘風是我親眼所瞧,敢于站出來制止林廣濫殺無辜的人,并且還不怕得罪林廣。唯有此人上任,才不會引起百姓的抵觸情緒。”
“最重要的是他是個絕對擁護王上的人。”
這意味著鐘風不屬于太子或魏王勢力中的任何一支,沒有絕對的站隊,只忠誠于王上手中的兵符,這樣的兵不止是王上喜愛,連未來的王上也是善用的。
呂浮生的一字一句說的切切實實,令太子都無法反駁,反正也只是個普通人,上任也無所謂。只要不是魏王的人,就算做到了折損了魏王的實力。此消彼長,魏王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太子沒再多做阻撓,過于強勢,分毫必爭反而沒了大人之才,引起父王的不滿。
“既然如此,就先讓那個叫做鐘風的代領虎賁軍大將軍之職。若是做的不好或是沒有能力,隨時撤下來。鐘風?中風。這叫的什么名字,還真是晦氣啊。”王上莞爾一笑。
其實在王上的心里,誰來當這個虎賁軍大將軍都可以。反正在這個動蕩的時期,不到幾天連椅子都沒捂熱,肯定會因為某些事件,當作替罪羊貶下去。
費力不討好的職位而已,何況王上真正依靠的防衛是金龍衛,還有過幾日便能到達博安城下的那十萬精兵。
這才是王上最放心的底牌。對于虎賁軍而言并不在意,可以隨意扔出去,當作兩個小兒爭奪的籌碼。
還在玄武大道上第一線舉著軍盾被貶為巨盾手的鐘風,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因為呂浮生的一句話,不僅官復原職,并且還高升成虎賁軍大將軍,改變人一生的原因可能只是貴人的一句輕言而已。老話說的好三分能耐,六分運氣,一分貴人扶持。
而對于呂浮生而言,可以把虎賁軍這支重要的軍隊,從魏王手中奪了下來實屬不易,還換成了和自己相對熟悉的鐘風,只能說是賢王有了呂浮生輔佐真是鴻運當頭。
“王上,昨日的玄武大道上鬧事的多為讀書人。微臣觀察到這些人多為太學生,我只問太子一點,昨夜在暴亂之時,太學祭酒何在?是祭酒的疏忽還是太學教育下的失敗。才會有這么多讀書人在玄武大道上,做著比暴徒還要殘忍,危害還要大的事情。十里博安街,首尾不相望。今日,再現這番圣景還需要多少年?”
被太子搞掉了魏王的虎賁軍,呂浮生想著怎么也得從太子身上啃下一塊肉。自己絕對不能吃虧,提出太學的問題來,想要將太子對于讀書人的掌控降低到最小。
“是的,父王,昨夜太學祭酒確實問題頗大,不論是何原因都大抵是說不過去的。兒臣勸告父王可以對太學祭酒施以重罰?!?
這番回答打的呂浮生措手不及,沒能想到為何此時太子能夠這么快的下定決心,作出壯士斷腕的舉動。既然能夠這么快速的作出這種回答,定然是昨夜早已做好了準備。
“咦?”王上似乎也被太子快速的回答感到驚奇,問向身邊的蘇大總管道“現今是哪位大學士領太學祭酒一職?”
蘇大總管輕捻拂塵,思考了不到三個彈指的間隙,回答道“是太子太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