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品,細品。”
在外面嘈雜的緊張狀態下,書店內的氣氛還只能算是一種調劑。
在呂浮生出言相勸下,安妮自然不會拂了呂浮生的面子。乖巧道“浮生哥哥說的對,那便依著浮生哥哥。”
這是第一次安妮稱呼呂浮生喚做親昵一些的浮生哥哥,可能在安妮的內心,對呂浮生的感覺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轉過臉沖著三爺,客氣道“先前提的條件中,你必須再以上天的名義發誓,醫治好你之后,你不能做對神教不利的事情。”
“怎么還加上一條了?真是陷入戀愛中的小女生,不管情郎說什么都是對的。你是神教圣女,那小子還叫你神擋殺神,這都是什么糊涂話,你竟然還說對。不過我很喜歡,果然是我的好徒弟。答應你便是,反正對于我來說,多一條少一條都沒什么區別。”
三爺在呂浮生出言相勸的情況下,也不好在一個后輩面前跟另一個后輩爭吵,實在太沒面子。
呂浮生很想反駁說自己不是三爺的徒弟,自己只有一個師父,叫做黃超。可又怕引起兩人新一輪的爭吵,只好讓三爺過過嘴癮。
三爺單手舉過頭頂,發誓道“今神教圣女醫治我多年頑疾,待傷愈之后,絕不做任何有損神教的事情,再次對上天起誓。若有違反,愿受天道懲戒。”
放下高舉的手臂,扣著耳朵,三爺接著道“誓言發完了,那本書你隨意拿去。可以開始治療了吧?”
三爺很是隨意,根本沒覺得方才是做著多大的事情。在三爺看來反正上天早就看自己不順眼,就算不違背現在許下的誓言,未來可能也會跟上天再次面對面。現在的這個誓言也就不打緊了,何況神教若不來招惹自己,三爺也沒必要閑著去招惹神教去。
而在安妮看來,對上天起誓是對起誓者最大的受戒,尤其是高階的修煉者,更是著重天道因果的關系,絕不會輕易用上天的名義起誓。如三爺這般隨意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看見三爺如此痛快的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安妮也利落了起來。隨便找了個繩子扎起頭發,食指與中指并攏在一起,點在三爺的額頭前。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主神說,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是神在人間的代言人。”
安妮嘴里不停的念叨著這幾句話,手指間有亮光閃現,并且亮光越來越大,起初只是螢螢之光,增進明亮到日月之輝。讓站在兩人身旁的呂浮生晃的睜不開眼睛。
內視三爺的體內,有一道光團在三爺的靈海最中央,似是黑夜中的唯一的光源,雖是炙熱卻照亮不了整個黑夜。這片的黑暗無論哪一處有蠕動的跡象,這道光團立刻游動到蠕動的地方,在不安分的黑暗上方散發出不容抵抗的光亮,只這一小團光亮就牽制著整片黑暗。
而安妮的手指發出的光亮是最純凈的靈氣,這道靈氣順著三爺身體內老化的靜脈,尋找到靈海的大門。
“放下心防,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安妮焦急的喊了出聲,為了保持靈力的連貫性,安妮此時是在不停釋放靈力的狀態,而安妮的靈力是有限的,不過安妮僅僅只有御靈境的修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一味的讓安妮的靈力等候在三爺靈海的大門之外,相對應的是之后治療階段時間的減少。一旦在治療的中途有所打斷的話,誰都不保證那團光會對三爺或是安妮產生怎樣的反噬。
并不是安妮不愿意給三爺進行治療,而是在治療的過程中,安妮也需要相對的付出一定的代價。
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安妮的額頭。肉眼可見的汗珠聚集在一起從臉邊滑落。所有的表現在呂浮生的眼里看來都是安妮在承受著他想象不到的痛苦。
呂浮生除了為三爺著想,不想讓三爺再過伶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