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nèi)
“什么?查不到名喚楚云珊的姑娘,這怎么可能?莫非她不是本國的人。”皇莆景瑞端起案頭上熱氣騰騰的參茶,狐疑地說道。
“有可能!陛下你覺得她會不會是混進宮中的刺客?”寧天翔抬起頭看了皇莆景瑞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皇莆景瑞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不解地問道“如果說她是混進宮中的刺客,又怎么可能忽然出現(xiàn)在孤的床邊?然后又在孤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呢?”
“那,會不會是陛下您冷落多時的嬪妃?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您的注意?”寧天翔淡淡地看了皇莆景瑞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瑞國的國典應(yīng)該會有記載的,而且據(jù)孤所知,孤的妃嬪當中就沒有一個是姓楚的。”皇莆景瑞把手臂擱在桌上,若有所思地說道。
“……”寧天翔沉默了,而皇莆景瑞則苦苦思索著,楚云珊?!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你又是如何進入這戒備森嚴的皇宮出現(xiàn)在孤的寢殿又消失不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還有,你畫在孤臉上的墨水,可費了孤很大勁才把它完全洗干凈了,這筆賬,孤記著,等孤找到你,讓你來還。
想著皇莆景瑞便抬起頭看了寧天翔一眼,不容置疑地說道“寧天翔將士聽令,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把那個名叫楚云珊的姑娘給孤找來,哪怕把整個瑞國倒轉(zhuǎn)都要給孤找到,倘若皇宮里沒找到,那孤準許你帶上孤的手諭出宮尋找,無論用什么手段,都務(wù)必給孤找回來。”
“是,臣遵旨。”寧天翔說完后,便安排了另一個將士留在皇莆景瑞身邊保護他,隨后他便帶領(lǐng)了一小隊的侍衛(wèi)執(zhí)行陛下的命令去了。
目送著寧天翔的背影在自己的視野里漸行漸遠,皇莆景瑞便起身向?qū)嫷钭呷ィ瑏淼綄嫷睿晳T性地走到寵兒貓跟前,想要像往常一樣抱起寵兒貓,可他手還沒碰到寵兒貓,便被寵兒貓躲開了,寵兒貓躲開他的懷抱,兀自走到一邊,背對著皇莆景瑞,避開他疑惑的眼神。
看著如此反常的寵兒貓,皇莆景瑞好生奇怪,他蹲下身看著寵兒貓背部的那一團皮毛,自語道“寵兒貓它到底怎么了?它以前不是很喜歡孤的懷抱嗎?怎么今天會那么抗拒呢?難道說它身體不舒服嗎?”
聽到這話的楚云珊無語地趴在地上,用長長的貓尾巴對著皇莆景瑞,在心底暗自腹誹道“雖說這臭男人的懷抱是挺舒服的,但是發(fā)生了之前被他強吻的那件事后,對他的好印象就已經(jīng)來了個大反轉(zhuǎn)了,面對一個不懂溫柔為何物的大豬蹄子,本姑娘才沒那興致給你抱呢!”
楚云珊心底的小九九,皇莆景瑞自然是聽不見的,在他的直線思維中,寵兒貓不理他一定是因為它的身體不適,所以才那么地無精打采,于是乎,他走到門前對著站在殿門外待命的小太監(jiān)說道“來人,給孤宣李太醫(yī)進殿。”
“嗻!”門外的小太監(jiān)聽到皇莆景瑞的這個命令便應(yīng)了聲,應(yīng)聲完畢后便抬起腳步去御醫(yī)殿請李太醫(yī)進殿了。
不一會兒,李太醫(yī)便急匆匆地趕到皇莆景瑞的寢殿,一走進寢殿,李太醫(yī)便緊張兮兮地詢問道“不知陛下召老臣進殿所為何事?是陛下您龍體欠安嗎?”
皇莆景瑞隨意地擺了擺手,否認道“不是孤,是它!請李太醫(yī)幫它看下是何病癥?”皇莆景瑞說著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寵兒貓對李太醫(yī)說道。
“是的,老臣遵旨。”李太醫(yī)說著便來到了楚云珊跟前,抬起手為云珊把了把脈,對皇莆景瑞說道“啟稟陛下,您的愛寵脈象平穩(wěn),氣血活絡(luò),身體并無大礙,您大可放寬心。”
“那它為什么對孤不理不睬?”皇莆景瑞看了李太醫(yī)一眼,疑惑地說道。
李太醫(yī)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略加思索后,便向皇莆景瑞拱了拱手,輕聲說道“許是寵兒貓悶在宮殿太久覺得有些無趣,心底有些郁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