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就這樣出現在了皇莆景瑞眼前,皇莆景瑞冷眼看著惠妃這忸怩作態的樣子,心底有些厭惡,卻并沒有從臉上表現出來。
“惠妃有心了,不過孤最近國事繁忙,手頭還有很多奏折要處理,你要是沒什么重要事的話就退下吧!”皇莆景瑞指了指案桌上一大堆的奏折,神色冷淡地說道。
“臣妾現在也沒什么事要忙,陛下您要是想批閱奏折的話,那臣妾就幫陛下磨墨,絕不會叨擾到陛下的。”惠妃看了皇莆景瑞一眼,一臉討好地說道。
“謝謝惠妃,但孤不需要,您還是回您的宮殿早些歇息吧!孤要去批閱奏折了。”皇莆景瑞冷冷的眸底掠過一絲慍怒,他看了惠妃一眼,語氣有些不耐地說道。
“是,那臣妾就退下了,陛下也請您早些休息,保重龍體要緊。”察覺到皇莆景瑞語氣里的不耐煩,惠妃便向他福了福身,識趣地退下了,走出殿門的那一刻,那雙美艷的的眼眸里掠過一抹深深的不甘,
濃郁的玫瑰香氣伴隨著她的飄然離去,在皇莆景瑞的寢殿里經久不散。目送著惠妃離去,皇莆景瑞便走到了自己的案桌前,開始認真地批閱奏折,躲在床榻下的楚云珊只聞到一陣刺鼻的玫瑰花香氣總是縈繞在自己身旁,那味道聞起來都讓楚云珊的鼻子一直發癢,鼻子越來越癢,眼看著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即將打出。
楚云珊情急之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那個噴嚏便自動消失在唇邊。
腳越來越麻,脖子也越來越酸,實在撐不住了,云珊把頭一抬,“咚”的一聲,云珊的頭磕到了床板,把正在批閱奏折的皇莆景瑞嚇一大跳,他走到床邊,冷冷地詢問道“是誰?
見沒有人回應,皇莆景瑞便順著聲音的來源處走到床前,正欲低下頭一看究竟,忽然,“喵——嗚!喵——嗚!”幾聲尖銳而短促的貓叫聲響起,皇莆景瑞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他俯下身低語道“寵兒貓,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寵兒貓沒有回答。
見它沒有反應,皇莆景瑞低下頭去,正欲掀開床簾,卻發現床簾被人抓著,怎么也掀不開,楚云珊用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床簾,用另一只手捂住撞疼的頭部,在心底默默地祈禱道“圣母瑪利亞,老天,耶穌,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請你們千千千萬要保佑我這個弱女子,讓天快點亮起來吧!拜托了!”
皇莆景瑞見怎么也掀不開,猛地一使勁,把床簾掀開了,云珊嚇得立馬閉上眼睛,心想“這下完了。”
“喔喔!”雄雞的叫聲在此刻忽然響起,在他掀開床簾的瞬間,看到的是寵兒貓蜷縮在床底,正奇怪地看著他,皇莆景瑞看到是它,便寵溺地摸了摸它的頭,起身向案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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