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兩人心中一驚,惠妃娘娘趕忙穿上衣服,并把房內的窗戶打開,指著窗戶用眼神示意管郎從寢殿后花園的那條小路里跑出去,男子心領神會,把屬于他的衣服抱在懷里,輕巧一躍,跳出窗外。
惠妃娘娘則坐在房內,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吹滅了房間的燭火,和衣躺在床上,把被子全部蓋在自己身上,裝作早已入睡的樣子,皇莆景瑞正想走進惠妃的寢殿,問下她是否有見過寵兒貓,卻看見惠妃寢殿里的燭火已經全部熄滅了,尋思著惠妃或許已經入睡,皇莆景瑞便打消了打攪她休息的心思,而是往別處的寢殿走去了。
聽到皇莆景瑞的腳步聲已越走越遠,惠妃娘娘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輕輕地松了一口氣,剛一翻身,腳便觸碰到了一件柔軟的類似于衣物的東西,她趕忙把手伸進被窩里往下探去,抓住了那件類似于衣服的一角,把它拿了上來,借著窗外的月光,惠妃定睛一看,竟訝異地發現這竟是管郎留下的襪子,意識到這有可能成為威脅到自己的證據,惠妃慌忙把他塞在另一個枕頭下面,尋思著明天起來就把這處理掉。
皇莆景瑞一邊走著一邊尋找著寵兒貓的身影,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皇莆景瑞身邊的侍衛走到跟前來報“陛下,北國使者管清寒攜帶自家皇弟管清毅在城外求見。”
“快傳,另外傳孤旨意,讓孤的文武百官們也來朝堂作陪。”皇莆景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束,對身旁的士兵命令道,隨士兵走出了嬪妃們的寢殿……
楚云珊裹著絲被跌跌撞撞地走在皇宮的林蔭小道上,寂靜的夜空中,是滿天繁星和如銀的月色,不遠處,那被溫柔月色勾勒出的山影,神秘而美麗,仿佛一個思春少女,嫻靜地坐在如流淌的珠寶般跳動著的小河邊。
攥著薄絲被的一角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身體,楚云珊在黑暗中艱難行進著,一陣清冷的風從遠處飄來,令云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空氣里彌漫著桂花的芬芳,隨風輕輕吹送,涌入云珊鼻間,云珊深吸一口氣,走到清幽的月光下,看著天上懸著的滿月,獨自想著心事。
“璃姬,你怎么還在這啊?桂嬤嬤她們到處在找你,再過一會兒就要上場了,怎么能少了你這個領舞呢?”一陣清脆悅耳的女聲在云珊身后響起,疑惑地回過頭,卻在還未看清來者的模樣后便被她一把拽了過去,在御花園飛奔起來。
“你,你是誰?想要把我帶到哪去?”楚云珊喘著粗氣對在前方的人影說道。
“我叫弄蝶啦,是昨日新來的舞姬,璃姬你還真健忘呀!”弄蝶回過頭來,嗔怪道。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璃姬。”楚云珊看了弄蝶一眼,矢口否認道。
“你是啊,璃姬你最近怎么了?沒去練舞就算了怎么還穿成這樣子。”弄蝶看了看披著絲綢被的楚云珊,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這……”聽到這話的楚云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腦筋正在轉動之時,忽聽?弄蝶又說道“算了,我不管啦,昨天我們和北國使者一起到訪瑞國,在瑞國的客棧住下,卻沒想到當我們在客棧休整之際,突然接到了瑞國皇帝的指令,讓我們與北國使者一同進宮,并為他們獻上一舞,卻沒想到臨近表演之際,璃姬卻失蹤了,總之現在情況緊急,我得先把你帶回去再說。還有,聽說瑞國皇帝長得可好看了,北國還想要借助這次獻舞的功夫,讓瑞國皇帝能夠看上北國的舞姬,讓我們北國的舞姬也能收入國典,成為瑞國的妃嬪,要是我們北國舞姬能夠成為瑞國皇帝的妃子,這對我們舞姬來說可是莫大的榮耀啊!”
“哦,聽你的語氣,似乎也很想成為瑞國皇帝的妃子哦,你當真覺得這皇宮就那么好嗎?”楚云珊看了弄蝶一眼,不解地詢問道。
聽到這話,弄蝶沉默了,沉默半晌后,她抬起頭看了楚云珊一眼,幽幽地說道“皇宮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