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景瑞剛探望完太后,正往寢宮的方向走,經(jīng)過御膳房的時候,便聽到了這嚎叫聲。
他的俊眉微皺,還以為是御膳房這邊出什么事了。
慌忙施展輕功就往御膳房的房頂飛去,腳剛一站穩(wěn),眼前的一幕卻著實讓他有點吃驚。
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子壓在劉太監(jiān)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打著,直把身下的劉太監(jiān)打得鼻青臉腫,皮開肉綻。
楚云珊教訓(xùn)著想占她便宜的劉太監(jiān),可愛的臉龐上是滿滿的戾氣。
皇蒲景瑞站在高處,看著那彪悍丫頭如此暴力的做法,萬年的冰山臉有了一絲的松動,冷硬的嘴角也微不可聞地抽了抽。
說真的,他在瑞國呆了那么久,見過的女子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像眼前這般彪悍的女子。
那劉太監(jiān)好歹也算半個成年男子,其力氣竟然不及女子的四分之一,只能抬手護住自己的頭,躲閃著女子的攻擊,毫無一絲的反抗之力。
劉太監(jiān)一邊抬起手護住自己的頭,一躲閃著楚云珊凌厲的攻擊,一邊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如此暴力的女子,求饒似的說道"云女俠,我知道錯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是瞎了眼才會招惹回來這么一個暴力的女子,啥便宜沒占到不說,還被她一直打到現(xiàn)在。
招招凌厲,出手也是詭異至極,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臉上和身上的疼痛都在提醒著他,他得罪的這個女人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茬,得虧自己剛剛竟然對她起了褻瀆之心。
現(xiàn)在別說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他連自己被她打完這一頓還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未知數(shù)。
想著他便抬起頭看了楚云珊一眼,三角眼里是滿滿的驚恐,他雙手死死地護住自己的頭,連聲道歉道"楚姑娘,別打了,小的真的知錯了,你再這樣打下去,你可是要背上人命官司的,小的命賤,死了便是死了,但是楚姑娘你的生命那么尊貴,斷不能因為小的而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你說對嗎?"
聽到這話的楚云珊收回凌厲的攻勢,看著劉太監(jiān),笑得一臉的單純無害"是啊,劉太監(jiān)說得對,本姑娘的命確實比某些人金貴得多,也犯不著為了某個賤人而葬送了前程。"
見楚云珊將自己的話聽了去,劉太監(jiān)慌忙忙不迭地點了點頭,連聲附和道"是啊,楚姑娘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聽到這話的楚云珊微微點了點頭,得到了她的應(yīng)允,劉太監(jiān)的心底卻是滿滿的不屑。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隨便給她戴了頂高帽子就以為自己上天了。
哼!他現(xiàn)在是還打不過這個臭丫頭,所以他決定先把她糊弄過去,保住自己的命再說。
只要他保住了自己的命,那他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對付她。
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非得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不可,所以讓她暫時嘚瑟下又有何不可,將死之人最后的狂歡罷了。
劉太監(jiān)想著便緩緩地從地上爬起身來,目光落在楚云珊的那一瞬時,他的眸底便悄然掠過一抹陰狠。
將劉太監(jiān)眸底的那抹陰狠盡收眼底,楚云珊的心下了然,她看了劉太監(jiān)一眼,意味不明地說道"其實劉太監(jiān)認(rèn)識那么多達官貴人,應(yīng)該都知道他們是有些怪癖的對吧?"
"是,然后呢?"看到她澄澈的雙眸一閃而過的狡黠,劉太監(jiān)的心底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其實本姑娘也是一個有收集怪癖的人,本姑娘我啊最喜歡就是收集那些好看又好用的紫砂壺了,所以冒昧問一句,劉太監(jiān)可否愿意將它送給本姑娘呢?"楚云珊抬起頭看了劉太監(jiān)一眼,又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那個紫砂壺一眼,天真無邪地對他笑了笑,那笑意卻未達眼底。
還未等到劉太監(jiān)的回答,她便徑直走到那個紫砂壺面前,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