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明月低著頭,慌亂的心情難以平復(fù),聽著眾人對她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她還在糾結(jié),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看著站在床邊,無所事事的王天福,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草包,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自己怎么會稀里糊涂的和他上了床。
看著他那惡心的樣子,偷偷掀開被子,自己身上全部都是淤青,在看床上那一抹鮮紅,自己不得不承認(rèn)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是真的。
南宮念昔此時站了出來,開口道“爹爹!現(xiàn)在人多嘴雜,還是讓她們穿好衣服再說話吧!”
這時后面的人,幾乎都是男未娶女未嫁的年輕人,大家也不好一直站在這里看熱鬧,南宮念昔說道“各位!小妹不懂事,讓各位見笑了,各位還是先回大廳,宴會繼續(xù),不要打擾了大家的雅興。”
南宮文聽了大女兒打圓場,才從憤怒中醒悟過來,丞相府的臉面還是要的,于是便道“念昔!爹爹在這里處理,你代爹爹去前廳招呼下客人。”
南宮明月一直低頭,聽見南宮念昔說話,眼中充滿了仇恨,南宮文話音剛落,南宮明月就沖著門口喊道“南宮念昔!你不準(zhǔn)走,是你!是你設(shè)下的陷阱,讓我才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
南宮文火冒三丈,心道“覺得應(yīng)該還是先說清楚,好解決事情。”于是憤怒的語氣道“逆女你給我住口!念昔!你留下,青柔!你代為父去招待一下客人。”
南宮明月沒有在開口,意思是同意了父親大人的提議。
南宮青柔撿了個便宜,心里樂開了花,剛剛想要虛偽的安慰安慰這個四妹都忘了。頓時面露喜色,輕快的答應(yīng)了,一絲也看不出她關(guān)心自己的妹妹的態(tài)度。
柳芊芊和季月仙二人看著她小人得志的樣子,甚是瞧不起她,庶女就是庶女,什么時候都撐不起臺面,永遠(yuǎn)也比不上嫡女,二人的神色卻依然是笑臉迎人。
南宮念昔一聽,轉(zhuǎn)回身來,對著司馬青青道“青青姐!你和哥哥還有十王爺先去大廳吧!看樣子她不和我理論理論,她是不會死心的。”南宮念昔無可奈何的說道。
司馬青青面露難色,擔(dān)心的說道“念昔!沒事吧,要不我陪你好不好?”
“青青!不要胡鬧,這是念昔的事情,我們不好插手,要相信她,有這個能力處理好。”司馬忠銘勸解道。
“大哥!她真的可以嗎?”司馬青青還是很擔(dān)心的問道。
“青青姐!放心要是出事,剛剛在床上出丑的就是我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要相信我好不好!”
司馬青青得到了南宮念昔的肯定回答,才放心的跟著幾位王爺依依不舍離開。
南宮念昔內(nèi)心感慨“一個外來的朋友都可以對自己掏心掏肺的關(guān)心,自己的親妹妹卻要把自己推進(jìn)火坑,司馬青青把和南宮念昔之間的友情看成珍寶。而南宮明月卻把和南宮念昔之間的親情看成一根草。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讓她對自己有著這么深的成見,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此時的房間就剩下了丞相府的家人,外加一個王天福。
南宮念昔正在想著,南宮明月一看沒有外人,情緒激動的喊道“南宮念昔!是你?是你打暈我,把我扔在床上的是不是?你和我真的就那么大仇怨嗎?”
“妹妹這話從何說起?你說我打暈?zāi)銌幔吭趺纯赡埽铱墒窍饶阋徊阶叱龅姆块g。怎么可能在背后偷襲你?”
南宮明月回頭看著王天福心道難道是這個愚蠢的家伙,把自己當(dāng)成了南宮念昔?”
“別看我!我好好的在床上休息,是你自己來的,我可沒打暈?zāi)恪!蓖跆旄[著手說道。
其實(shí)他也存了個心眼,打死也不能說出是黑夜人設(shè)計的陷阱,真要是對證的話,自己理虧,來參加宴會還設(shè)計陷害人家閨女。只要一口咬定這就是自己休息的房間,不管自己和誰共赴,都是她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