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看那邊像一座森林,下來之后發現這邊更像一個集市。
山的這邊已經隸屬西夷,人種更接近零星的樣子。
大多數人都穿著長衣,露出脖頸,自有一番韻味。
逐日鳥又化成了沈日,他在這里年歲最長,所以他背負起昏迷中的零星。
貓兒爺捂著較深的傷口,血仍然從他指縫里流出來。
什么補血的,補氣的藥吃了一堆后,大家一致認為需要立時用功靜養。
雖然只與南盛大陸隔了一座大山,但是這邊的氣溫比那邊低很多。
天上又下著雨,雨雖然不大,卻細細密密,滲入衣衫里,貓兒爺原本就虛弱的身體開始發燙。
“要不要找個醫館去看一下?”小魚問。
大家贊成,就去問集市上的人,誰知一山之隔,大家的語言竟然完全不通。
小魚對著沈歷安說:“你不是能聽懂各種動物說話嗎?為什么人的聽不懂?”
這什么技能,要用它時用不了。
“咦,那我們去問問動物,看看這附近有什么動物?”小魚突發奇想。
集市并不是很大,看看各家商鋪,有茶檔,有面攤,還有家客棧,其中最為顯眼的是一個怪石堆砌的門樓。
上面彎彎扭扭地寫了幾個大字,一個也不認識。
門樓上邊建了涼亭木橋,滿樓的奇花異草,一進入,就是綿延兩里多的花市。
在這種有些寒意的天氣里,竟然聚集了一條五彩繽紛的花市,倒也稀奇。
門口攤子邊趴了一條狗,懶懶的,對路過的任何人都沒有興趣,小魚示意沈歷安去問問。
沈歷安滿臉的拒絕,但是在看到小魚的怒目后,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但是狗不是貓兒爺,它聽不懂人話,所以就看見沈歷安對著它汪汪了幾聲,那狗一下子夾著尾巴跑了。
店家出來轟他們,啐了一口:“神經病,跟狗說話。”
好在他們也聽不懂。
“怎么樣,怎么樣,那狗說什么了?”小魚迫不及待地問。
沈歷安咬著牙欲言又止,他覺得自己去跟狗說話真的很犯傻叉,但是沒辦法,他總是拒絕不了小魚。
因為老板的轟趕,沈歷安走得很快,被小魚問得急了,說道:“這里的狗,語言也不一樣。”
......
好在客棧里的掌柜會說南盛話,到底是做老板的,懂得掌握一門外語的重要性。
問及附近可有醫館,說這里是花市,往來都是各城鎮來裝運時令鮮花的商賈車隊。
西夷大陸人人愛花,偏巧這里的氣候在晚冬初春也能開出鮮花,所以自然形成了一條花市。
要想去醫館,那可要再行幾十里哩。
眼看貓兒爺高燒不退,血流不止,天色也暗了,就算要去醫館,大概也要到明天,所以幾人就在這店中住了下來。
也好在,天下金銀都是通用的,所以幾個人要了三間舒舒服服的上房。
小魚畢竟在脂饜齋待了一段時間,看病不會,止血到是手到擒來。
哪個孕婦生孩子不流血?有的孕婦還需要絞上幾針。
所以小魚在給貓兒爺較深的傷口絞針,看得沈日愣愣的:“小魚仙子,他是個人,又不是繡花繃子,這么著絞行不行啊?”
“肯定行,我在脂饜齋給人接生的時候也是這么干的,你看,這些東西都是脂饜齋拿的,好歹人家也是神醫醫館,要相信人家的技術。”
貓兒爺被用了麻藥,所以他在昏睡,根本不知道疼,但是旁邊兩個人看的人,真是心靈受到了打擊。
那細細長長的針就在貓兒爺紅的白的皮肉里穿來引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