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雪手上的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這幾天,向東讓她什么也不要干,就專心養(yǎng)傷。
他還特地制作了一種能祛除傷疤而且聞著很香的藥膏,等林聽雪的傷結(jié)疤了,就能用了。
而對宋薇的態(tài)度,向東就截然不同了,每天熬好藥之后,都是讓宋欣端著送過去,自己很少過去看望宋薇。
幾乎每次宋欣將藥送過去,都能聽見從宋薇的房間里傳出的摔碗的聲音,好像做戲給誰看一樣。
高媚冷笑著說,“咱們的碗可也是很寶貝的,哪能經(jīng)得住她這么一天一個的摔,摔沒了,咱們都拿手捧著飯吃嗎?向東,你是不是有點太慣著她了?”
“她畢竟懷著身孕。”若不是這,向東也不可能任由她這樣。
高媚卻是笑著說,“懷著身孕怎么了,懷著身孕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了嗎?你可別忘了,這里的每一樣東西,我們其他股東都是有份的。你讓宋薇摔的越多,到時候分紅的時候,你就分的越少。”
說著話的功夫,宋欣又被宋薇趕出來了。
高媚沖宋欣招招手,“宋欣,你過來。”
宋欣端著破碎的瓦片走過來,一臉苦澀。
高媚問,“你姐什么意思呢?”
“她說她不想活了,讓我們不要管她。”
“不想活了啊,那簡單啊,離開隊伍,找個沒人的地方,幾天就餓死了。可她住在我們這,還把我們的碗摔了,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吧。”
“高經(jīng)理,我姐說的是氣話,她怎么可能不想活呢。”宋欣為宋薇辯解。
高媚知道這丫頭心思單純,也不跟她爭辯,讓她忙自己的去。
然后,她看向向東,話里有話地說,“哎,反正這些東西沒了,也是你想辦法,你若是不心疼,那別人也沒辦法。但她這樣天天吵吵,可是對咱們的公司影響很不好的哦。”
也是,那些新員工一邊干活一邊朝這邊張望,總想看看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怎么議論他們。
想到這里,向東邁著步子,走向宋薇的房間。
地上到處都是藥水,宋欣能把破碎的碗片拿走,卻拿不走這些被打落地上的藥水。
這些,可都是向東抽出時間來給宋薇熬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了嗎,不是讓我去死嗎,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啊。”宋薇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
向東冷笑,“那我也說了,你要想死就死遠一點,你怎么不聽?”
“我憑什么死遠一點,我就不,我就死在這,我還要帶著你兒子一塊去死,讓你內(nèi)疚一輩子。”
“那你可錯了,我不會內(nèi)疚的,我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向東說。
宋薇不以為然,“你少在我面前裝什么鐵石心腸,你什么樣,我很清楚。你舍得讓我去死,可你絕對舍不得讓你的兒子去死。”
“那你又錯了,我還年輕,現(xiàn)在又有女朋友了,就算你害死了我兒子,我也可以讓夢娜再給我生一個。我相信我兒子也不會怪我的,因為不是我害死他的,是你害死他的。”
“九泉之下,他要報仇也肯定是找你報仇,而不是找我。”
宋薇氣紅了臉,“你當真是無情到了極點。”
“知道我無情,就別再用這種方法逼著我回到你身邊了,都說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還要掙扎,何苦呢。”向東直截了當?shù)卣f。
宋薇突然落下眼淚來,“因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懷著你的孩子,卻要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難受。”
“你不甘心的不是因為我不愛你了,你不甘心是因為,這個孩子有可能是我的,你為我生孩子,為我們向家傳宗接代,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