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
無意間,他聽見衛(wèi)生間里有人好像提到了他和林聽雪,他躡手捏腳靠近,試著偷聽了一下。
其中一個人的聲音是張超的,嗓音有點尖,向東很容易辨別出來,“你說那個向東有哪一點像個領(lǐng)導(dǎo)的樣子,吊兒郎當(dāng)?shù)牟徽f,還什么事情都靠一個女人。要是沒有林聽雪,他現(xiàn)在肯定屁都不是。”
另外一個聲音是錢軍的,“可不是嘛,那小子要說本事吧,也就那樣,但他就是運氣好,碰上個時時刻刻都能幫著他的好朋友。林聽雪那兩下本事,一般人還真掌握不來。你看她說話的時候,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姓向的講話的時候,底下嘰嘰喳喳的,說什么的都有。”
“我看他就是個吃軟飯的慫包,靠女人上位,算什么本事啊。”
“依我看,林聽雪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董事長,人家要本事有本事,要眼界有眼界,要能耐有能耐。向東嘛,給人家當(dāng)個打砸的還差不多。”
“可能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交易呢,要不然那姓林的怎么那樣幫著向東?嘿嘿嘿。”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的。你看那姓林的平日里冷冷淡淡的,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可到了姓向的跟前,就完全跟變了個人一樣,要說他們之間沒點貓膩的話,我才不信呢。”
繼續(xù)閱讀
“估計兩個人早就睡過了吧,就是不知道那種冷冰冰的女人在那方面是不是也那樣冷冰冰的,哈哈哈。”
二人越說越猥瑣,越說越過分,向東再也聽不下去,一腳將門踹來,抓著張超的衣領(lǐng),也不管他褲子提沒提好,直接就把人給拽了出來。
聞聲的錢軍嚇的不行,慌忙將褲子提好,但還是沒能躲過向東的魔爪,也被抓了出來。
這二人竟然敢在這說林聽雪的壞話,敢那樣侮辱她,向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二人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那二人掙扎著,到底兩個人的力氣要比一個人一些,將向東推了開去。
“你瘋了,干嘛打我們?”張超捂著紅腫的臉頰,怒氣沖沖地說。
向東“啐”了一口,挽起袖子,“你們兩個特么的嘴巴不干凈,我不打你們打誰。我讓你們亂說話,我讓你們侮辱人,看我今天不撕爛你們的嘴。”
張超和錢軍嚇的轉(zhuǎn)身就跑,向東在后面拼命地追著。
“孫哥,孫哥救我們啊,孫哥快救我們……”
這二人跑回去找孫姚斌尋求保護(hù)。
孫姚斌將他們攔在身后,擋在向東面前,“怎么回事啊?”
“孫姚斌,你的人嘴巴不干凈,我要教訓(xùn)他們。”向東指著張超和錢軍怒氣沖沖地說。
孫姚斌擺明了是要袒護(hù)他們,“咱們當(dāng)初可是說好的,我們的人犯錯,理應(yīng)由我來懲罰,你們不得擅自干涉,怎么,向董現(xiàn)在是要說話不算數(shù),帶頭破壞規(guī)矩嗎?”
的確,當(dāng)初為了防止幾個團(tuán)隊之間打擊報復(fù),的確是有這樣的規(guī)定的。
而且,這規(guī)定還是向東立下的,要是向東現(xiàn)在非要拽著張超和錢軍不放的話,那他自己這一關(guān)就說不過去了。
他若是不遵守規(guī)矩的話,那當(dāng)初立下的那些規(guī)矩,可全都白費了。
兩相比較,向東不得不以大局為重。
“好,人我讓你自己懲罰,你現(xiàn)在開始吧,我等著呢。”
孫姚斌說,“就算要懲罰,我也得先弄明白是什么事情吧,總不能這么稀里糊涂地就去懲罰他們,那我以后在隊伍里,還有什么威嚴(yán)可言。”
“你們兩個,來,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張超撒謊說,“我跟錢軍上廁所呢,然后就聊了一會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然就沖進(jìn)來了,拽著我們就是一頓毒打。孫哥,要說怎么回事,我是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