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單純的吃飯唱歌呢。
不過那個時候高秀梅卻是很樂意宋薇趕緊跟那個男的在一起的,因為那男的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樣子,比向東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可惜的是,宋薇跟那男的后來就沒什么聯系了,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就在前兩天,高秀梅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再掐指一算,我的天,宋薇懷孕的日子,跟那天晚上的徹夜不歸很接近啊。
這可不得了,這宋薇肚子里懷的,很可能不是向東的孩子,而是那個男的的孩子。
發現這個消息的高秀梅竟是激動的不行,拉著宋多寶興沖沖地找到宋薇,要求她幫他們把向東儲藏的食物都給他們,否則,他就把宋薇和那個男的那天晚上徹夜不歸的事情告訴向東。
這件事要是讓向東知道了,宋薇唯一的籌碼,可就沒有了。
她也曾嘶聲力竭地跟高秀梅對峙,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高秀梅卻是不管那些,那冷漠無情的樣子,比對宋欣的時候還要決絕。
他們一再強調,宋薇要么幫著他們做事,要么他們就把宋薇的秘密告訴向東,讓宋薇自己選擇。
宋薇能怎么辦,她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她沒別的辦法了,只能被高秀梅和宋多寶威脅。
可她心里恨啊,恨到恨不能將自己身上的血抽干了還給高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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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恨,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
她現在只要聽到高秀梅和宋多寶的名字,就會感到惡心,感到渾身難受。
宋欣卻是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激動反應這么大,只是呆呆地看著宋薇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一陣陣難受。
山洞前上演的這一幕幕,向東并不知情,他和林聽雪已然布置好陷阱,就等著目標落網。
等待,是一個枯燥又漫長的過程,兩個人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氣氛有點怪異。
林聽雪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今天怎么這么沉默,平日里你那張嘴可是一刻都不消停的。是不是在為宋薇的事情難受呢?”
“也不是難受,就是覺得吧,人心這東西太難琢磨了。”向東語重心長地說。
林聽雪被他逗笑了,“太夸張了吧,就因為那么一件小事,你這都上升到人心難測的地步了。其實是你自個兒被某些東西瞇了眼睛,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質現象了而已。宋薇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你因為顧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多事情變得畏手畏腳了而已。”
“倘若宋薇沒有懷你的孩子的話,你肯定沒這么糾結了吧。”
好像是這么個理。
困擾了向東許久的疑惑,到了林聽雪這怎么就變得那么簡單了。
“你就是我的啟明燈,我果然是離不開你的。”向東心情好了,又能開玩笑了。
林聽雪僑臉一紅,別過頭去,喃喃自語,“你要一輩子都離不開我,那才真的好呢。”
“你說什么?”
“沒什么。”林聽雪否認道。
陷阱那邊有動靜了。
嘿,是一只肥碩的大兔子鉆進陷阱里了。
向東幾步跑過去,將肥兔子從陷阱里拉出來。
這兔子不僅很肥,肚子還很大,應該是懷孕了。
這種懷孕的母兔可不經常遇到,看來今兒個向東的運氣依舊不錯。
將母兔綁起來交給林聽雪,向東重新搭好陷阱,繼續布陣。
林聽雪撫摸著懷中的小兔子,笑瞇瞇地說,“這兔子長的真可愛,萌萌的,誒,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家養過很多兔子,我總喜歡去你家看兔子的。”
“當然記得了,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爸殺了一只兔子,你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