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彣收劍在懷,飛身追了過去。剛到刺客身后,不妨她反手拍出一掌,掌風凌厲,角度刁鉆,激蕩在耳鼓中,似有鬼哭之音。
左彣被鬼音所懾,來不及換招,和她硬對了一掌!
噗!
刺客吐出一口鮮血,化去了左彣的掌勁,并利用這一掌成功的飛出了屋外,落在了人群中。左彣知道中計,前腳趕后腳追了出來,可放眼望去,卻再找不到刺客的影子!
“由她去吧,風虎,救人要緊!”
徐佑叫住左彣,他記掛秋分,快步走向對面的梳篦鋪。左彣緊跟在后,右手沒有離開劍柄,神思繃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再不敢有一點疏忽大意!
誰能想到,暗夭竟會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敢在晉陵城中對徐佑動手?
四夭箭,真是沒一個易于之輩!
這間梳篦鋪并不大,前后兩進,外面空無一人。轉到后面,經過一番搜索,在西北屋角盛放米糧的兩口缸子里發現了秋分和女店家。秋分的對襟衫裙被刺客取走喬裝,只穿著里面的棉布白襪,徐佑伸手放在鼻端,感受到呼吸的氣息,心中安定了一半,脫下外面的衣袍裹住她的身子,略一檢查,知道沒有受什么外傷,對左彣道“風虎,你內力深厚,麻煩了。”
左彣也不推辭,握住秋分的手,緩緩送入一道真氣。片刻之后,秋分悠悠醒了過來。
“小郎,我,我怎么了……頭有點暈……”
“沒事,發生點小意外,現在已經安了!”徐佑柔聲道“你怎么昏迷的,還記得嗎?”
“我,我剛一進門,女店家就迎了過來,很熱情的帶著我挑選梳篦,然后……我就感覺后心一麻,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鋪子里只有你們兩個人?”
“恩,我特意瞧過的,除了我們兩個,再沒有第三個人了!”
徐佑和左彣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之色。左彣低聲道“暗夭一直跟在身后,連咱們在竹刻店里的談話都偷聽的到……”
徐佑點了點頭,道“然后她趕在秋分進店之前,制住了真正的店家,并換上店家的衣服,等秋分進來又制住了秋分,再裝成她的樣子回到了竹刻店進行刺殺。”
左彣只覺得身上浮上一層寒意,道“暗夭……真的這么厲害,竟能避過咱們兩人的耳目?”
“只看暗夭的身法,就知道她一定會某種上品的隱匿氣息的秘法。這個雖然可怕,卻也不足為慮,畢竟她的修為比起飛夭殺夭差的遠了,甚至連月夭也比不上。”徐佑頓了頓,語氣變得低沉起來,道“真正可慮的,是她怎么騙過了你我的眼睛……”
左彣一驚,道“不錯,這才是最主要的,要說她跟秋分并不是太像,可為什么我當時卻覺得那就是秋分呢?”
“你跟秋分接觸不多,一時認不出來還情有可原!”徐佑的腦海里一遍遍重復暗夭走進竹刻店的一幕,可無論哪一個細節,都沒有發覺在她跪下之前露出什么破綻,不僅相貌,連走路的姿態,說話的口音,都活脫脫的跟秋分沒什么兩樣,道“可我跟她朝夕相處,彼此再熟悉不過,竟也沒有察覺到不對……風虎,你見多識廣,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玄功能做到這一點?”
左彣苦思一會,道“想讓一個人變的別人認不出來,這是有的。江湖中有不少人精于喬裝之術,通過妝容、衣飾、須發和儀態等的改變,并利用真氣運行調整聲線,可以在短時間內隱藏自身,不過只要認真觀察,還是能夠發現破綻,并沒有多么的神奇。”
徐佑聽明白了,這就是古代的化妝術嘛,想想后世那些美女們,除了極個別天生麗質,化妝前后根本就是兩個人。
左彣又道“不過聽說曹魏時有位大堪輿家陳蜃,和一道人山中對飲七日,得授《青烏經》,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