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大叫,道“我想起來了,那個白烏商,對,叫李慶余,他的船隊從揚州拐賣良家女子,然后偷偷運到魏國給達官貴人們作犬妓,好多都被折磨死了!”
徐佑和鮑熙面面相覷,誰也沒料到會逼問出這等事。杜三省主管刑獄,對這些事情最為敏感,聞言色變,道“周英兒,你要是為了活命編排謊話,老子真活剮了你!”
周英兒喊道“我不敢有半句虛言,李慶余明面上是買賣錦緞絲帛的白烏商,其實背地里干的是拐賣犬妓的勾當,獲利有數十倍……”
“什么是犬妓?”徐佑聽周英兒兩次提起這個詞,一頭霧水的問道。
“就是將美貌女子訓練成犬一樣的東西,光著身子跟牛羊同吃同住,任由主人欺凌霸辱,我聽人說這些犬妓沒有一個能活過一年,所以要經常從揚州購買。”周英兒口唇顫抖,也被這種有悖天倫的人間慘事嚇的不輕,道“只有揚州女子水潤如花,賣的上價錢,其他地方的都不行!”
杜三省抽出腰刀,隔著柵欄對準周英兒的心口,猙獰的道“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編排的謊話?”
周英兒兩股顫顫,強撐著道“若有一字虛言,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好了,收起刀!我們都看得出來,他沒說謊!”
鮑熙對徐佑示意,轉身往外走去。徐佑跟了出去,聽到鮑熙低沉的聲音“李慶余跟賀氏有關系!”
外面陽光如春,可徐佑的身上卻一陣陣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