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的有神仙,但絕不是那些欺世盜名、玩弄人心的所謂大德。
暗夭是趁其他人吃飯才溜了進來,不能久待,附耳教了徐佑如何配合,然后輕輕拍了拍安玉秀的后頸,腳下無聲的離開了。
安玉秀茫然醒來,瞧著近在咫尺的徐佑的臉龐,心口砰砰直跳,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徐佑打橫里抱起,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喉嚨里發出細若管弦的低吟,渾身軟成了一灘泥,再也沒力氣挪動分毫。
暗夭敲了敲隔壁的房門,推開進去,那三人正在吃喝,道“藥性發作,徐佑和安玉秀已經到床榻上去了……”
“哈,果然是講究人,干這事還非得去榻上?要我說,直接撲地上脫了衣服,把那話順著地方捅進去,緊致溫滑,真是給個神仙都不干!”
“別廢話了,走,偷偷過去瞧瞧。這位徐郎君看著和善,肚子里是狡詐,不能不防著一手!”
三人扔了碗筷,爭先恐后的跑到門前,先是貼到房門上仔細的聽,那女子的聲音從沒聽過的悅耳,像是風吹過竹林的清幽,又像是魚游蕩水底的自在,忽而又變得狂風驟雨般的急促和高昂,低低的喘,輕輕的顫,直聽的三人面紅耳赤,血脈賁張,要不是記得房內兩人的身份都非同小可,真要沖進去連理枝接連理枝了。
房門悄然打開一條縫隙,隔著薄薄的幕帳,似乎能看到有一人正跨坐其上,起伏不定,那婀娜多姿的嬌軀隨著青絲飛舞,點點香汗沿著瑩瑩冰肌流下,把團團雪膩熬出了徹骨的酥香。
這就叫妙處不容言語狀,嬌羞偏向眼眉知,房門終于合上,隱隱聽到里面安玉秀顫著聲道“郎君哪里學來的這些欺負人的手段?”
“我師,初次使用,尚不純熟,公主殿下多多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