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讓你和徐佑好好結(jié)交。你可倒好,借著酒意,竟徹底得罪了他!”
朱聰猶自不服,道“我怎么會有意得罪?方才二叔也聽到了,我不過考究他的學(xué)識,可他口舌之利,何曾容情?再說了,區(qū)區(qū)徐氏余孽,得罪了也無妨!”
“你??!”朱義恨鐵不成鋼,道“徐佑和子愚在錢塘相交莫逆,又因?yàn)榱璨ǖ木壒?,子愚對徐佑頗為感激??蛇@并不能成為你肆意妄為的理由!明白嗎?徐佑并不是一定站在子愚那邊,他以文采名動江左,又武功盡失,更應(yīng)該結(jié)交的是你這樣的文人士子,而不是子愚那樣的武癡!”
朱義越說越氣,來回踱步,道“最重要的是,你四叔對徐佑極其的看重,這種看重甚至超出了你我的想象。依我看,如果真的還有人能夠影響你四叔的決定和想法,這個人定是徐佑。”
“啊?”
朱聰徹底呆住了。
“有些話,之前我本不想跟你說的太明白,以為以你的聰慧機(jī)敏,總能領(lǐng)會于心。誰成想今日竟愚不可及到這等地步?”朱義差點(diǎn)指著朱聰?shù)哪X袋罵了,道“無論誰想要家主之位,我不成,三弟不成,五弟更不成,沒有你四叔的支持,等于癡心妄想??赡闼氖瀣F(xiàn)在明顯偏向于子愚,你要再不爭氣,我就算站在你身后,也無濟(jì)于事!”
朱聰蔫蔫的低下頭,他一來對徐佑的文名不服,二來對徐佑和朱睿的交往介懷,三來看不起徐佑的商人行徑,所以才在宴席上發(fā)難,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不僅難堪的敗下了陣,還造成了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不過朱聰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立刻想到了補(bǔ)救的法子,道“二叔,我明日去找徐佑請罪,此子逐利,收服他應(yīng)該不難。大不了將那萬畝竹林所在的土地一并送了他,我就不信他不動心!”
“這倒是個法子!”朱義沉吟片刻,道“明日你先別出現(xiàn),我再試試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