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個夸張的捂著肚子,差點坐到地上。
尼瑪!
時代太開放了也不好,徐佑滿頭黑線,不到萬不得已,男人不能說不行,真是被蕭藥兒逼得走投無路了。
蕭藥兒止住了笑,道“我認得溫如泉,圣手神醫,你隨我去,不管什么隱疾,都給你治好了!”
徐佑欲哭無淚,眼看名滿天下的幽夜逸光要被紫艾軍的小娘們給霍霍了,又有兩騎疾馳而來,當頭一人喊道“蕭軍副,柳軍主等急了,要你速速去綠竹猗見面!”
蕭藥兒原本是去赴柳紅玉的約,半道遇上徐佑,耽誤了這么久,馬鞭指著他,嬌憨的道“名號報上來,還有金陵的住處。我蕭藥兒說到做到,明天帶你去找溫如泉。”
徐佑隨口胡謅,道“我叫黃華,是揚州的行商,現住在長干里的甘棠逆旅之中,女郎一問便知。”
“黃華?”蕭藥兒仰頭打個哈哈,道“什么破名字,難聽死了!好,我明日去找你,可別亂跑了。”
送走這位姑奶奶,徐佑松了口氣,回到長干里就把這事拋之腦后。翌日,林霜虎至東宮傳皇帝口諭,責問衛田之強占民田一事,要他立即陳奏自辯。另責問太子為何任命始安公主的家奴應天興為東宮侍衛隊主,此舉貴賤不分,大違朝廷禮制。還問及李雀兒區區低賤婢女,太子竟不顧身份做媒主婚,又嫁給高門子弟為妾,蔑祖辱親,以此為甚,要太子明白回話,不得欺瞞。
太子聞諭后惶惶不安,和魚道真、衛田之商議后,緊急上表,先把衛田之強占民田的事說成自愿買賣,陶柏余簽了合同卻貪壑難填,意欲加價反悔,這才被逐了出去,并無強占之惡行。至于應天興,通曉武藝,精明能干,太子見之則喜,所以拔擢為隊主,并非故意違制。而李雀兒實乃沈越自己迷戀女色,多次求到太子門下,太子愛其文才,所以自降身份,為他謀了這親事。整份辯表把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皇帝覽之,沒有表態,只是把奏章壓下不提,可越是如此,越是讓太子寢食難安。
初步目的達成,徐佑還沒來得及籌劃下一步,就被蜂擁而至的賓客給堵在了宅子里。三省六曹,各姓門閥,幾乎都來人求見,只為一個目的,買四輪牛車!
這幾天經過袁崢的反面宣傳,四輪牛車鬧的人盡皆知,自然有那好奇的會到丹陽公主府打聽,一打聽不得了,安玉秀連仙游車都不坐了,出行由四輪牛車代步。貼身的宮女宦者凡是乘坐過的,個個都贊不絕口,說什么舒適勝過軟塌,迅捷快過脫兔,平穩猶如釣臺,不像牛車,倒像是麒麟,因此私下里稱為麒麟車。
這個車名很快得到了共識,徐佑聽說后也欣然接受,不過面對眾多瘋狂的購車準用戶,他適時的推出了限購措施,鑒于工藝繁瑣和成本問題,截止年尾,只能接受三十輛麒麟車的訂單,每輛車的預售價在五百萬錢到一千萬錢之間,價高者得。
饑餓營銷在小眾奢侈品上的作用不言而喻,尤其當世攀比風氣嚴重,高門子弟別的事無所謂,可面子活一定得賺足了。大家都沒有,我有,那就趾高氣揚;大家都有,而我沒有,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三十輛麒麟車只是杯水車薪,徐佑重生以來第一次見識了有錢任性的瘋狂,短短兩天,找他私下里開價的人已經把單車價提高到了三千萬錢,整整翻了五六倍。
三千萬錢,放到任何時代都是讓人咋舌的數字,并且這不是置地置宅等永久性的產業,而是作為消耗品的出行工具。哪怕技術再領先,賣到這個價位,也實在駭人聽聞。
徐佑想賺錢,但他不想觸碰安子道的底線,除非無道昏君,沒有一個帝王希望治下的臣民奢靡無度到這等地步。因此,徐佑婉拒了三千萬錢的誘惑,堅持最高不能超過一千萬錢,先到先得。
不出意外,三十輛牛車部以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