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想了想,道:“庾氏呢?有沒有牽扯進來?”
單獨一個庾瀛,對大局并沒有影響,可要是整個庾氏都是六天的后臺或者合作伙伴,那事情就嚴重了。
幸好讓張槐去湘州擔任刺史,背后的目的,只有徐佑和張槐等少數(shù)人知道,若是早先稟告了臺省,那么所有的布置都將成為笑話。
詹文君神色凝重,道:“文魚司派人暗中調(diào)查庾氏,結(jié)果前后失蹤了三人。”
“失蹤?”
“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消失的無聲無息!”
“庾氏動的手?”
“不確定,如果是庾氏動手,那六天和庾氏必然有關(guān)?!闭参木忉尩溃骸鞍凑彰馗囊?guī)定,文魚司調(diào)查門閥和貴戚都有很規(guī)范的程序,絕不會急功冒進,也就是說沒有操作方面的失誤,但還是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由此可知,庾氏很不簡單。這個不簡單,不是指庾氏的底蘊,作為頂級門閥,底蘊無須質(zhì)疑,可庾氏不是西涼的冥蝶司,不是北魏的侯官曹,他不應(yīng)該具備和秘府抗衡的隱藏在黑暗中的力量”
“所以,只要確定是庾氏動手,那就說明庾氏在幕后支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