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做好戰前動員和所有準備,所以冒不得險。”
董大海側目,好一會才訕笑著道“我還以為幢主喜愛行險……”
“克武康,陷臨溪,守將昏聵無能,看似行險,我實則有八成的勝算。但沈載不是那么容易受欺的人,知敵要知將,寧可坐等軍主前來回合,也不可為了搶功勞而置部曲們的性命于不顧。”
董大海若有所思,旁邊的曹泰道“我聽聞當年白賊撤退時,千葉命人放了大火,把烏程燒的干干凈凈,這幾年沈氏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也只不過恢復了三四成。依我之見,鎮海都驍勇果毅,冠絕三軍,或許可以嘗試一次看看……”
監察司并不干擾軍務,但可以正常參加軍事會議,提出意見和建議,主官有權否決,且不會因此受到監察司的掣肘。
葉珉笑道“曹都監立功心切,我也同樣想讓鎮海都揚眉吐氣,但一切以大局為重。這是翠羽軍的首戰,首戰只能勝,不能敗,否則的話,大將軍該怎么看軍主,看我輩?就是平江軍也得笑我翠羽軍無人……所以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我們決不能輕啟戰端!”
若是被徐佑聽到這番話,會對葉珉的認知更上層樓,他不僅考慮軍事因素,還考慮政ansans治影響,虎鈐堂的課看來沒有白上。
曹泰心服口服,道“幢主說的極是,節下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