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她的脖頸,鎖骨,卻不碰她的唇。
女人破碎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溢出,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個聲音。
他咬著她的耳朵,“幫我放洗澡水。”
紀初語紅著臉,輕輕點了下頭。
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兩個人的糾纏。
她身上纏著濕漉漉的浴巾,被他一點點揭開。
男人是不能撩撥的結果你不會承受的住。
她準備給他做的晚飯終究沒有吃成,第二天早上還是他起來重新為兩人做了早餐。
喊她起床時,霍太太有些生氣的踹了他幾腳。
男人笑著接下來,他把她從床上抱起來,給她拿了睡袍披在她的睡裙外面,“洗刷一下吃飯了。”
“我不吃。”
她有些惱,太惱了。
與其說惱,或許不如說……羞窘。
“不吃飯不行,我喂你。”他哄她,給她道歉,“是我沒控制住,以后都不會了。”
“我信你我就是笨蛋。”男人在這方面的承諾,永遠不要信。
霍鈞安覺得,是她讓他又重新認識了自己,他以為自己哪怕愿意與她親熱,也還是可以有理智的。
但是事實證明,都是胡扯。
男人的齷齪,分為對一個女人齷齪,和對不同的女人齷齪。
他可能屬于前者。
“怎么樣你才能消氣?”他理虧,自然要聽她的。
紀初語下來,她穿上拖鞋拍開他的手,“這幾天你都不要碰我,一根手指頭也不行!”
“……”
她往前走幾步,突然又停下來,回頭狠狠瞪他,委屈的眼睛都要紅了。
女人的話,有時候你要正著聽,有時候你要反著聽,至于什么時候該正著聽,什么時候該反著聽,這個就全憑經驗了。
霍鈞安覺得,他可能多少已經累積了部分經驗。
他走過去一把將人抱起來,“還疼嗎?”
她不理他。
“吃完飯,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你瘋了嗎?!”紀初語手用力的拍在他身上,“怎么去醫院,怎么看?”
“……”
“我真是恨死你了!”她氣的低頭去咬他,男人連聲痛也不叫的。
紀初語看著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齒痕,又有些不忍心了。
她手指在上面打圈圈,咬的狠了,見血了,“疼嗎?”
“不疼。”
“不疼才怪,你剛剛皮都繃緊了。”紀初語嘟囔。
“不生氣了?”
她偏開臉,“虧了我這幾天不用出門,不然我臉都不要要了。”
霍鈞安暗暗松口氣,還好,他從不知道女人如此嬌弱,以后還是……要克制。
……
紀初語沒有工作的時候其實也沒有太多閑暇時間。
看劇本選劇本其實是很耗費時間的事情,不過她也不著急,只是為了學習。
而且,常云欣三不五時就要約她出去,要么是吃飯,要么是逛街,要么是趁著天氣好出去拍照。
紀初語一直喊阿姨。
常云欣也沒有糾正她,紀初語的事情常云欣知道的多一些,所以也心疼這個女孩子。
所以,順其自然還是最好。
兩個人這樣一次次的約下來,讓常云欣高興的是,紀初語跟她見面時終于不再拘謹,兩個女人在一起,聊什么都可以。
聊衣服,聊化妝品,聊發型,甚至是做飯都可以聊的,更何況還有一個霍鈞安可以聊。
“阿姨,換個姿勢。”紀初語透過鏡頭看過去,女人一襲旗袍韻味天成。
趁著天氣好,兩個人找了個公園拍照,為了討好婆婆她可是認真研究了拍照技術。
尤其是,女人對于美的角度有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