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和文凝回到市局,楊樂和橋金源正在研究花池案的事。
“金姐,被害人家屬忽然提出不再追查此案?!睒蚪鹪匆荒樸卤频乜聪蚪疴?
“劉雨飛是被謀殺的,怎么能說不查就不查了呢,這個女人好奇怪啊?!蔽哪眠^他們的詢問筆錄。
金怡湊過來看,沈婧沒說什么有價值的話,就說既然人都死這么久了,追查下去也沒價值,請求警方不必再查。
“你們說說,哪有這樣的家屬啊?!毙×峙苓^來插話。
“美人多奇遇啊,丈夫沒了半年多也不報警,知道丈夫死了還不追查,這個女人明顯有問題。”楊樂從文凝身后探頭。
“這幾天問沒問過她和她丈夫的感情?查沒查過劉雨飛的其他家人?”
“還沒呢,她前天剛來,昨天我們去調尸檢報告了?!?
橋金源看向金怡。
“我們這幾天兵分兩路吧,楊隊,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和沈婧聊一次,文凝和你再和沈婧聊一次,同時沈婧身邊的朋友,她家鄰居也進行調查。
同時劉雨飛的同事、朋友還有親人也進行排查,總得根據他們的社會關系,判斷下這個人什么情況吧?!?
金怡說完,楊樂不用想肯定會同意她的提議。
至于其他人,本來也沒有什么想法,況且大家一直就是這么查案,唯獨小林,說什么想和金怡一起去調查沈婧。
晚飯的時候,幾人還是感到驚訝,“你們說,會不會是沈婧和丈夫的關系不好,把他殺了呢?
哪有這樣的妻子啊,丈夫消失了半年多都不找。”
文凝瞪著大眼,看向桌上玩手機的眾人。
金怡平時很少看手機,自從和尤沐吵完架,她就一直在看尤沐的朋友圈,她感覺自己像個八卦的怨婦。
但是尤沐卻像個老年人,朋友圈里除了幫朋友轉發的行業信息,就是轉發的尋狗啟示。
一切的一切,看不出和他這個人有什么關系。
“嘿!金怡姐,你要不要這么明顯嘛!”文凝看向金怡。
金怡小聲反駁,“我哪有……”
“怎么?又和尤哥鬧不愉快了?”橋金源心直口快。
“不是啦?!苯疴椭^。
“還說不是,明顯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好嗎?”楊樂也看向金怡。
“沒事啦,我們還是說案子的事,我也感覺沈婧有問題,小林你當時沒告訴她這種涉及謀殺的案子是要查的嗎?”金怡看向小林,小林一臉懵逼。
“金怡姐,今天沈婧申請不追查是和我還有楊隊說的,小林不知道?!?
橋金源認真地舉了舉手,一旁的陳剛噗呲一笑。
“哦,這樣啊。你們當時怎么說的?”金怡看向楊樂和橋金源。
“我們給你看過筆錄了姐……”橋金源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哦,我今天大腦有點缺弦,需要好好休息了?!苯疴f著,低下頭,用手摸著傷疤附近新長出的頭發。
文凝看向金怡腦上的傷疤,心揪著般疼了一下。
橋金源拍了拍楊樂,撅了撅嘴。
晚飯過后,眾人散了。
隨著五月的到來,天也變長,以前五六點早已黑天,此時的六點多仍能見到夕陽。
金怡站在秘案局的門口,道路上不會有她想見的身影。
秘案局是一棟老舊的三層小樓,一樓是接待室和審訊室,還有間幾乎沒用過的會議室,金怡從沒去過。
從中間的樓梯上樓,二樓一側是職場和資料室,另一側是會議室和信息庫,信息庫屬于秘案局單獨部門,幾乎和金怡他們沒有交集,況且他們之間隔著一道柵欄,一般時候,這道柵欄都是上鎖的。
聽說他們從一樓最右側的小門上樓,信息庫涉及的內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