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母親說,你是被人襲擊傷成這樣的?”
金怡坐在劉瑩瑩的床前,只見她不斷用手去摳胳膊上的傷疤。
“其實我能猜到是誰做的,但是我沒有證據啊。
我們報過警,他們的車牌被遮住了,一直都沒找到人。
我知道是誰,可是我沒有證據,能有什么辦法呢。
還有你們為什么來找我呀,我已經放棄了,自認倒霉了這件事。”
舊事重提,劉瑩瑩的眼眶紅了起來。
“我聽了一部分你母親描述的關于你的事,但是她對你的具體情況并不是太了解。
我們過來就是想了解事情的全部經過,想知道你和你的主管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導致她會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金怡說著看向劉瑩瑩。
劉瑩瑩瞪大警惕的雙眼,看向幾人。
“你們是什么人啊?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誰讓你們來的?我媽媽?不可能吧。”
“我們是秘案局和市局的人,我是昨天經過你家看到你母親在哭泣,所以聽說了你的事情。”金怡如實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們秘案局不是向來不太管我們普通老百姓的事情嗎。
我媽媽這回麻煩到你們,她哪能知道我們支付不起費用啊!
她那個人沒什么文化,知道的不多。
白費你們跑了一趟,對不起。
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就這樣吧。”
秘案局在某些時候確實收費高昂,這是讓人望塵止步的主要原因。
可是金怡心里不想就這樣看著她放棄,但她又沒有免除一切事宜的權利,除非她能查到關于這位女老板其他的事情。
并且受傷的女子現在活的正好,不涉及人口死亡或失蹤。
按理來說,更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之內,說來這也是她的尷尬之處。
但是來都來了,總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吧。
如果可以幫助到劉瑩瑩,那是更好,若是幫助不到她,也算是盡力了。
“沒關系,我們不會看著你平白被欺負,你跟我講述一下為什么會發生這些事吧。”
“這都怪我剛上班不懂事,大家都是這么說我的。
因為我是公司前臺,所以平時來到公司里的陌生人都需要進行登記,尤其是去找老板的。
那天夫人過來,我沒有認出是她,我讓她在前臺進行登記,她沒有理我,直沖沖地走進辦公室。
我尾隨在她的身后,我試圖去攔下她,我告訴她您如果想要進來的話,我們是需要先登記的。
結果她甩手就給我了一個耳光,她問我你在上班之前都不查看公司資料嗎?
你連公司里誰是管事兒的人都不清楚嗎?
我以前沒受過別人這樣的欺負,心里非常不服氣,就一直和她頂嘴。
我說夫人,無論你是什么樣的人都不可以隨便打人,雖然我只是個前臺,如果我要是冒犯你的話,你可以告訴我。
真的是我做錯了,我也愿意向你道歉。
但是你什么都不說,就闖進我們的辦公室,還抽我的耳光,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你們看不到她當時的樣子。
她身上穿的是那種典型的貴婦裝,我看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是身份不凡。
但我總是需要進行記錄的,就算她是我們老板的貴賓,我知道她是誰沒有錯吧。
而且我一直都是非常有禮貌地和她溝,反而是她理都沒有理我。
后來我才聽說,那天是我倒霉。
夫人那天和老板發生一些沖突,正巧被我遇上了,所以她就只能拿我撒氣。
我的心里自然是不服氣的,我從小長這么大,雖然說我知道在職場上要尊重上司,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