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將資料放下,心中琢磨著第一位死者的社會關系,以及她那位可疑的男朋友。
“如果按剛開始的情況推斷,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但是現在我們省發生了多起,而且這個人應該和死者算是比較熟悉,但是死者其他的朋友和兇手并不認識。
不過要說死者的男朋友誰都沒見過的話,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雖然說她交友比較雜亂,但也不至于一個人都沒見過她男友吧。”
金怡躺在床上,像是自言自語。
“如果是正常男朋友的話,按照死者喜歡他的這種程度,再反觀死者的性格,不應該沒有人見過他。
根據周圍人的描述,死者應該是屬于那種比較虛榮的女孩。
你看,很多人都知道她新交了一位很帥氣又多金的男朋友,大家當然想眼見為實了。
但是其他人并沒有見過這名男子,只是看到過他的身影,這說明該男子應該是有意隱藏自己的。
這么說來,男子應該是和死者有一種說法,讓死者認同他身份的同時,也愿意幫他隱藏,不帶他拋頭露面。”
魯娜說出自己的看法,隨后轉身看向金怡,繼續說道。
“最近總是看你和市局楊隊長在一起,你自己男朋友哪去了?”
魯娜的話讓金怡翻了個身,“怎么莫名其妙扯到我身上來了,我們不是在聊案子嗎。”
“怎么了,心里不舒服?不想說啊,不想說就算了吧。”
魯娜輕輕一笑,將資料塞進檔案袋里,隨后掏出一支煙來。
“倒也不是不想和你說,魯姐,就是我覺得沒有提起他的必要了。
之前我還以為就是兩個人分開冷靜一下呢,后來我發現他這回分開的決心要比我強很多。
既然人家都這么選擇了,那我有什么可說的呢,只要大家過得都好就行唄。”
魯娜皺起眉毛,撅著嘴向金怡問到:“你確定真的大家都好?”
“我覺得分開應該是挺不錯的吧。
不過,這些年欠人家的挺多的。
現在動真格分開了,還有點兒發懵,不知道欠的那些該怎么還。
以前總覺得就算是欠他的,也是自己人的,早晚都會還給他。
現在真的分開了,就覺得兩個人應該把帳算清了。
結果到頭來我發現自己欠他欠的太多了,感情上面的就算了,不過,金錢上的我現在還不起呀。”
“怎么你現在很缺錢嗎,要不要我幫助你一些呀。”
“那倒不用,我自己慢慢兒能補上的。”
金怡說著嘆了口氣,“你先忙吧,我出去一趟,有空回聊。”
走出魯娜辦公室的門,金怡才感覺到自己心跳的厲害。
最近失眠和焦慮癥越發的嚴重,她總是會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
尤沐在她腦中的印象,像是一幅幅的鉛筆畫,她拿起橡皮擦想要全部擦掉,卻發現根本就擦不干凈。
生而為人,為什么總有這些無關緊要的感情問題呢。
就不能完全理智嗎,她揉了揉太陽穴向樓下走去。
到辦公室附近的時候,聽到文凝的聲音傳來。
“咱們市是第二起發生這個案子的。
但是現在同一類型的案子已經發生了四起。
如果說再發生相同案子的話,省那邊會崩潰的。”
這時橋金源的聲音傳來,“都不用說再發生相同的案子,現在感覺省廳那邊就已經要崩潰了。”
“剛才郵件里說什么時候開會,明天下午嗎?
為什么不現在開,要知道拖的時間越長,麻煩越多呀。”
文凝說著,金怡走進了門。
“金怡姐,你回來了,這回出大案了,看樣我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