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你把我打傷了你還有理了?”
金怡捂著嘴一笑,心想這家伙反駁起人來腦子蠻正常啊!
“呦!這會子又不裝病了啊?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老實交代,那天跟著我干什么?還有,你以前做過什么?”
“哎喲,讓你打得腦子疼不記得了。”
“好,既然我已經把你打得腦子疼了,那我不妨將你治好!”
金怡說著,拎起了男人的衣領。
“哎?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沒有人知道。
我在你們這里無緣無故受了傷,看我告不告訴你。”
“想要告訴我,好啊,那你先解釋解釋尾隨是什么情況?”
“什么叫尾隨呀,我當時也是想去地下室停車場的。”
看樣子這家伙幾天便想出了對策,開始針對金怡等人的提問。
金怡笑了笑道“好!你自己不說,那我們去查。
就不信你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家里一點線索都沒有。”
金怡說罷,和陳剛聯系,導出張銳以前的案底。并且找到其住所,對他家里進行搜查。
楊樂加急辦的搜查手續,趕到張銳家里時,已是晚上十一點。
文凝知道今晚又要熬夜,便提前喝了杯咖啡。
張銳家住在城北的老式小區,他并不和母親住在一起。
進到張銳住所的樓道里,一股腐敗的氣息直沖鼻腔,還有股尿騷味。
張銳住在頂樓,樓道里滿是被藥死的老鼠尸體。
“樓里的人可真夠變態,殺完老鼠,也不知道清理出去。”
橋金源說著將文凝擋在身后,怕她不小心踩到。
“你說這樓里的人,聞著這個味,心里不煩得慌嗎?”
文凝問向橋金源。
幾個人走到張銳住所時,和金怡想象的一樣,屋里凌亂不堪。
眾人在屋里搜查了一會,找到很多物品。
繩索,撬鎖的工具,塑料手套,幾種沒有標記的可疑藥品。
進到張銳的臥室里,發現他的床底下藏有很多女性物品。
從痕跡上看,有人使用過的痕跡。
楊樂推斷,這些物品應該是張銳偷來的。
由于張銳的病情已經穩定,他始終在裝,所以眾人將他帶回市局進行審問。
回到市局里,他仍舊不安分,趴在桌子上不肯好好說話。
“我們現在已經將證據找到,你如果不如實交代,等待你的只有懲罰,而且是更加嚴重的懲罰。
現在告訴我那幾名女人的下落,如果她們還活著,你的罪情肯定比現在輕。”
楊樂說罷,看向比戲精還戲精的張銳,他仍舊趴在桌子上呻吟。
這時陳剛傳來張銳的資料。
“張銳!就是不說是吧?”
金怡看向男人。
“你曾經因為強奸入獄過一次,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這次是不是又想犯罪?”
“你想什么呢妹子?你覺得你長得有多美啊?
還又想犯罪!和誰啊?和你嗎?你配嗎你!”
張銳說著,唾了一口。
“好,你不說可以,八月七號晚上九點你在哪里?”
“我,我在家睡覺了。”
張銳說完沒好氣地瞟了一眼金怡。
“你想好了再說。”
“有什么可想不想的,平時我晚上就是回家睡覺。”
張銳煩躁地看了眼金怡之后,轉動眼球,將審訊室內景盡收眼底。
“沒人證明,就無法說明你的話是真的,你知道要承擔什么后果嗎?
老實說,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啊我?”
“還嘴硬!你